確認最重要的聊天功能沒有多大問題之後,寒宵繼續和阿貝多試驗了一下安格斯開發的聊天軟體上諸如離線、陌生人以及查詢使用者等功能。
一連串的體驗下來,除了一些小bug之外,也就只有某些功能相對繁瑣了一些。
“安格斯,這個描述能不能做到修改?”
伸手指著螢幕上彈出‘正在請求伺服器刪除好友指令’的視窗,寒宵滿臉認真的看向拿著紙筆不停地記錄著問題的安格斯。
“這有必要修改嗎?”
聽到寒宵的建議,正在記錄聊天軟體接下來哪些地方需要修改的安格斯徑直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螢幕上被對方手指著的視窗滿臉驚訝。
在他看來,無論是新增好友亦或是刪除好友,這都屬於修改本地資料,提交給伺服器存檔不是很正常嗎?
要不然你這本地刪除了一個人的好友,結果伺服器上還記錄你們屬於好友狀態的話,那豈不是等於白刪除了麼。
“提交伺服器這點自然沒問題。”
得知安格斯的疑惑,寒宵便知道對方沒聽明白自己的想法,於是又詳細為對方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將這個請求伺服器刪除的功能描述修改一下,你這樣描述會給人一種束縛感。”
“那你打算怎麼改?”
“簡單,就將其改成‘是否刪除好友’就行,核心還是將資料提交給伺服器。”
“這真的有區別?”
聽到寒宵給出的修改方案,安格斯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不是很理解明明都是提交資料給伺服器,為何對方非要修改一下程式描述。
“區別還是有的。”
寒宵還未開口,坐在一旁的阿貝多已經明白對方這麼做的理由。
在璃月這種商業氛圍濃厚的國度待了兩年半,他對商業手段也有了自己的一定理解。
雖然從程式邏輯上來看,透過本地程式的操作然後傳送指令到伺服器完成資料更迭的結果沒有變化。
但兩者描述的方式帶給使用者的感官完全不一樣。
‘正在請求伺服器刪除好友指令’,這一看就給人感覺你在操作軟體使用功能時還需要受到監管。
短期內到還好,一旦時間長了很容易給人感覺明明是自己操控軟體卻還需要聽‘別人’的才能完成指令。
久而久之會給人帶來一種潛在的束縛感。
相反,如果將內容換成‘是否刪除好友’視窗。
哪怕其邏輯核心沒有變化,但這種措辭會給軟體使用者一種‘任何事都在其本人掌控之下’的滿足感。
自然也不會對該功能產生微妙的束縛感。
“原來還有這種解釋的,學到了!”
聽完阿貝多的解釋,安格斯口中將兩句臺詞默唸兩邊之後頓時察覺到了二者之間的差別。
前者確實有種被框住的感覺,後者卻神奇的沒有了。
嘖嘖
他是真沒想到僅僅一句話語的修改就能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要修改的?”
想通這點之後,安格斯滿眼期待的看向寒宵,希望他能繼續對自己做的聊天軟體提出一些可行性極高的意見。
“剩下的就是一些程式上的邏輯硬傷問題,你自己注意修改就行。”
沒有需要注意修改的地方了麼?
聽到寒宵的話語,安格斯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那功能呢?”
“你還有沒有想要在軟體上新增的功能?”
“要說功能的話還真有。”
見安格斯如此認真的詢問自己,寒宵微做沉吟,隨即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