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比磕了藥還爽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腎上腺素的功能就是這樣的?尼瑪啊,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下來?我想問郭義揚,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除了大笑就是大叫,整的跟瘋子一樣。
郭義揚一開始只是走在前面,然後不停的向跟在後面的我招手。結果後來他發現,不管他怎麼招收我都沒法跟住腳步,所以他直接了當的拉住我的手前行。
我沒看清楚他走的是什麼路,只覺得繞來繞去腦袋都要暈了。
“我打的計量很少啊,這貨怎麼還發瘋呢!”郭義揚在前面嘟囔一聲,被我給聽到了。
下樓的的時候,沒有遇到什麼安保人員,似乎金晨渙是真的打算放我們離開,所以一路上都很順暢,雖然腦子裡不記得是什麼路,但安全就行了。
至於濮煒超他們如今怎麼樣,只有去了之後才能知曉,若他們真的遭遇了不測,我和郭義揚能做的也只有逃跑了。至於找金晨渙報仇,兼職是痴人說夢,光是他那一百多人的安保部隊就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就算我闖了進去,也不見得殺得了他,畢竟他的實力比我強太多。
如今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連醫學院都還沒有逃出去,還沒看到濮煒超他們的情況,興許他們沒有死也說不定。也許,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徐樂”會去救他們呢!這很有可能!
沒多久,郭義揚就拉著我跑出了三號實驗樓,來到外面之後沒有看到任何的安保人員,看樣子金晨渙是真的有意讓我們兩個離開。
寒風吹在臉上,逐漸的,我發瘋的狀態開始緩解,神情開始清晰起來,原先不怎麼在意的疼痛要了命一樣的襲來,當郭義揚還在拉著我拋向醫學院隱藏的小後門時,渾身上下的疼痛感讓我腦袋暈眩。
眼前一黑,我直接撲到在地上,連帶著郭義揚也被我給拉倒。
“我去!”郭義揚驚訝一聲,轉過身來看我,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徐樂,醒醒。”
“嗯……”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眼睛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睜不開來。
郭義揚有些懊惱,“藥效過去了,看這貨的樣子是走不動了,只能被他了!”
他瞧了瞧周圍的情況,沒有發現其他的人在,把我從地上背起來,一路跑向醫學院隱藏的小後門。我在他背上顛簸的有些厲害,感覺渾身上下更痛了,就跟要散架了一樣。可是以我現在半昏迷的狀態,想要反抗他也沒辦法,只能忍受這種疼痛的顛簸。
也不知道這樣顛簸會持續多久。
我閉著眼,看不到郭義揚走的是那條路。就算看到了估計也不認得,因為這個醫學院很大,有很多地方我還沒有去過。
“徐樂,你再撐會兒,我們馬上就出去了。”
“嗯……”我無力的說了一聲。
許久之後,我感覺到顛簸停止了,應該是郭義揚已經到了目的地,停下腳步。這時我不清楚,他停下腳步以後,站了約莫一分鐘的時間,似乎是一動也沒動。
我好奇的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不走了?”
“我們,好像……來晚了。”郭義揚說道。
“什麼?”我心頭一震,他這句來晚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濮煒超他們已經死了?
我不顧臉上的疼痛瞪起眼睛,看向郭義揚前方的場景,是一個車庫,車庫前面的門給開啟,裡面停著一輛滿是彈孔的黑色suv,車窗玻璃都已經碎光,滿地都是玻璃渣子。除此之外,牆壁上和車上有不少的鮮血。
而且,我看到看到車內的駕駛室的副駕駛座上面趴著一個人影,似乎是馬冠群。
郭義揚把我從背上放下來,我臉色猙獰的靠在牆邊,腎上腺素的效力已經過去,我現在還能站著完全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