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過來易中海聲聲嘆息,“這一次怕是跑不離咯,非得要跟這傻小子在一塊做檢討,可真丟人!” 李韋棟坐在底下看著傻柱,心裡想著這一次要讓傻柱社死,不管是四合院還是廠裡面,都不能讓傻柱抬起頭來。此時此刻秦淮茹也過來了,傻柱一看她頓時低下了頭,沒想到掃廁所的秦淮茹竟然也過來了,這不是讓秦姐看著笑話嗎? 他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李韋棟,見他不為所動,頓時氣憤不已。 易中海還在旁說:“傻柱,咱們今天臉可丟盡了,這事要是傳回四合院的話,那可真就沒臉見人了。” 傻柱撇了撇他,“一大爺您說什麼呢,你都有媳婦了,怕什麼,一大媽又不會嫌棄你,我這還沒娶媳婦就鬧出這事來,今後要是有了物件,讓人家怎麼看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秦淮茹的方向,秦淮茹可不就坐在最後頭。 看見傻柱站在前面,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都是李韋棟,如果不是李韋棟的話,傻柱又怎麼可能站在上頭呢?易中海倒沒什麼,老畜生上去就上去了,可是傻柱不一樣的,今後他們還得通力合作。現在居然跑到這上面站著了,丟人現眼啊! 秦淮茹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搖搖頭,許大茂這時跑了過來,坐在秦淮茹的身邊看見她嘆氣,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著你心疼了?” 驀地聽見這話,秦淮茹嚇了一跳,連忙捂著胸口隨即發現是他,頓時沒好氣道:“我心疼什麼,這又不是我男人!”“你說這話可就傷了人家的心了!” 方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了過來,站到了秦淮茹的身邊,“傻柱可是一門心思的向著你,我說秦淮茹你可不能再吊著他,人家這些日子可真夠倒黴的。” 許大茂嗤笑,“你不懂了吧,傻柱這叫甘之如飴,他心甘情願的你擔心什麼?”“秦淮茹我說的對吧?” 秦淮茹對著他們翻了個白眼,“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啥,這事跟我有啥關係?再說了切金條的事情,那又不是我教唆的!” 許大茂故意挑撥,“傻柱壓根就沒把你當朋友,你說你平時對他那麼好,假金條的事兒你能不知道?”秦淮茹挑了挑眉頭,“都是住一個大院的,要是你有錢能讓我知道?”“許大茂,現在你手頭上寬裕了,說話底氣都不一樣了啊!” 知道許大茂有四千多塊錢在手裡頭的,傻柱賠給他的,秦淮茹中著他使了個眼色,許大茂心知肚明,拍了拍方子,方子見兩人眉來眼去的,不由得嗤之以鼻。 這秦淮茹這是狗改不了吃屎,看見誰有錢就往誰身上撲,這女人怎麼就能讓傻柱迷上了?傻柱可真是傻。 傻柱在臺上看見他們盯著自己,不由得低下了頭,易中海跟他一前一後都要念檢討,此時秦淮茹起身離開,而許大茂則直接跟著後面。 趁著沒人兩個人來到了隱蔽處。“說,找我啥事?” “許大茂,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跟你借點錢。” 秦淮茹這話讓許大茂笑了起來,他揮揮手,“我可沒錢,我的錢都在娥子那。”秦淮茹不信,“你少騙我,你們家不都是你做主,婁曉娥能做得了你的主?”“大茂,你看我過得那麼不好,你就接濟接濟我,到時候我會報答你的。”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往他身上蹭,許大茂血氣方剛的,哪能經得起秦淮茹的挑逗,一下子就把她摟在了懷裡,“你說怎麼報答?” “還不隨你,你說讓我幹啥?只要你家婁曉娥不找我拼命,我就依你!”聽見她這樣說,許大茂頓時震住了。 雖說婁小娥出身成分不好,但是好歹人家也是大戶人家的,要是真弄出什麼來可不好。他馬上就老實了,拍了拍自己的手。 “秦淮茹我話可說在前頭,我不是傻柱,你要是不能給我點好處,那我可不行!” 秦淮茹四處看看,“上回京茹來的時候,你不是跟她說的挺好的,我知道你想生兒子,但是你的身體不太好,如果你能把身子治好了,我就讓京茹回來給你生兒子怎麼樣?” 聽見她這樣說許大茂頓時笑了起來,“我要是能治好身子,婁曉娥不能跟我生?”秦淮茹摸摸他的衣領,“婁曉娥雖然可能跟你生,可是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