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說什麼?
她還敢說什麼!!
在趙老師一臉憋到內傷的表情中,樓聞箏和晏淮之被「雙方家長」領走。
一走出學校晏太太就去擰晏淮之耳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是不是太久沒收拾你了?」
晏淮之連忙捂耳朵求饒:「疼疼疼……」
晏太太這才鬆手:「搞得這麼高調,以後不怕被人指指點點?」
「不怕。」
「聞箏呢?」
「我也不怕。」樓聞箏說。
「你們倆……」晏太太哭笑不得:「算了,你們心裡有數就行。」
晏立宏拿出車鑰匙:「走吧,回家,最近我和媽媽太忙了,都沒什麼時間陪你們,今晚一起吃頓飯。」
「好。」
回到家,保姆已經準備好晚飯了,晏立宏開了一瓶紅酒,他拿過樓聞箏跟前的杯子正要給她倒一杯,晏淮之摁住他的手:「爸,怎麼突然要喝酒?」
做生意的人平時少不了酒局應酬,在外邊喝多了不得不喝的酒,回家就不太想喝了,晏立宏就是這樣,除了節假紀念日,他基本不會在家裡的餐桌上開酒。
今天開了這瓶酒,證明他有事情要說,而且還不是小事。
「小酌怡情。」晏立宏笑著說。
也就是這麼一笑,晏淮之才發現父親眼角多了好幾條皺紋。
他鬆開手,晏立宏給樓聞箏倒了半杯酒。
酒過三巡,晏立宏放下杯子:「淮之,聞箏,其實今天叫你們倆回來,是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晏淮之心裡那點微妙的不安被放大:「什麼事?」
「公司出了點問題。」
「嚴重嗎?」
晏立宏頓了頓,說:「嗯,挺嚴重。」
晏淮之:「……」
能讓晏立宏這個久經商場的老手說嚴重,那就不是一般的嚴重了。
「我跟你媽媽商量過了,準備放棄國內的公司,爭取在兩個月內解散集團宣佈破產,然後,咱們全家移民。」晏立宏看向樓聞箏,說出今晚的主題:「聞箏,你願意跟我們一塊走嗎?」
樓聞箏一愣。
晏太太和晏淮之下意識看向她。
晏立宏說:「你不用馬上回答,先考慮考慮,我不想騙你,目前有人在調查晏家,晏家的底子並不乾淨,宣佈破產和出國都是無奈之舉,一旦離開,我們有很大機率一輩子都無法再踏進國門半步,你在國內的朋友,曾經做出的成績全部都得清零重來——你慎重考慮。」
吃完飯,樓聞箏和晏淮之回了樓上房間,一進門晏淮之就拉住樓聞箏,嚴肅的問:「你考慮好沒有?」
樓聞箏:「……」
「你不願意跟我走嗎?」
「願意。」
「那你剛剛在想什麼?」
樓聞箏琢磨了一會兒,問:「出國的話,我是不是就不用高考了?」
晏淮之:「……你這什麼腦迴路?」
「我在思考最實際的問題,如果註定要走,那我幹嘛還要累死累活複習?」
「……」晏淮之哭笑不得,又不放心的問了一邊:「你真的想好了?跟我去一個陌生的國度,那邊語言不通,風土人情飲食習慣跟這裡完全不一樣,你可能要花好幾年時間才能適應……」
「願意,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樓聞箏回答得毫不猶豫。
晏淮之這才鬆了口氣,用力抱了樓聞箏一下:「那說好了,不許反悔啊,我明天就讓人給你辦相關手續,等爸媽那邊的事一解決,我們就出發。」
「好。」
晏淮之洗完澡出來,樓聞箏正在搗鼓電腦,她說:「找到在學校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