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沒時間,老東西早把我給忘記了。”白狐媚撒嬌道。
“夫人說哪裡話,”盧知府瞪了一眼,“老夫老妻了,怎麼能忘了呢。”
“你知道,武當山那一仗死了多少人,聽說你跳進了懸崖,我們趕往尋找屍體,搜遍山溝,以為屍體被狼叼去,我整整哭了幾天幾夜,剛剛靜下來。”說著白狐媚又流出眼淚,哭啼起來。
“哪能呢,我命大。”盧知府不想提那些傷心的事情,夫妻團聚應該高興才是,即安慰道:“這下好了,我們夫妻又團聚了,而且和原來一樣拉起了隊伍,比在武當山人馬還多。”
正說著李玄來了,進門抬頭見到白狐媚,“嗷!原來是老孃來了。”
白狐媚趕緊站起,母子二人抱頭痛哭……
忽然,衛兵喊叫盧知府;“外邊有人找。”
這時,廚師把飯菜也端來了,在桌子上擺起。
盧知府指著飯菜安排道:“你們母子二人邊吃邊聊吧!我出去應付一下,回來再給夫人說話。”說著走了出去。
“我兒照秉啊!娘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你怎麼改名字叫李玄了?”白狐媚哪能吃得下飯。手裡端著碗問。
“是爹讓我改地名字,還給我弄了四個性。”他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講些二百五的話:“總琢磨著這個名字不對勁,爹是不是懷疑我是雜種,要不。為何給我弄了四個姓?”
“雜種?”白狐媚聞聽心裡不悅。把碗筷放下,怒道:“老東西對我還有懷疑,我兒趕快講來,讓老孃聽聽都是哪四個姓?能不能對上號。”
“文、曲、腥、呂四個姓,名字就一個字。說我懸。生我以前老爹懷疑你。與這四個姓的男人有關係。”盧照秉吃完了,放下碗筷,嘴裡還嘬著。用手抹了一下嘴,問白狐媚道:“老孃。你是不是有四個野男人?”
“放屁!”白狐媚罵了一句,“簡直胡說八道,淨講些半吊子話,老孃生你就是多餘。”
“多餘?是的老孃,我生下來時,腥不腥、呂不呂、懸不懸?為啥,俺爹非讓我叫文、曲、腥、呂、懸?”盧照秉不解其意的瞎理解,“俺爹還吩咐大軍,必須四個姓連在一起喊叫,不能單獨喊叫懸。
“咦!”白狐媚聞聽兒子所言,簡直氣死老孃了,“這個老東西胡鬧,回來我與他算賬。”
“是要給爹算賬,我都三十大幾地人了,到現在還光棍一根,爹根本不管我地事,沒說給想辦法給我弄一個。”他添油加醋地向白狐媚告起狀來了。
“是啊,我兒,只有娘為你操心,”白狐媚心疼的道:“你表妹又來了,你給她的事情怎麼搞的?入了洞房又讓她飛了。”
“老孃,這事不能怪兒子,當時沒給她講清楚,要怪只能怪老孃,你為何說媒時,告訴她是給隱山先生成親,可到了洞房換成了我,那她能不跑嗎?”盧照秉振振有詞道:“表妹來了,請老孃再說合說合,讓表妹再給我睡一夜,說不定就可以抱孫子了……)”
“抱孫子?”白狐媚聞聽“孫子”二字,高興壞了,是的,趕巧了睡一晚就能抱孫子,女人嗎!有了孩子即安心了,看來,是要想辦法讓我兒與表妹睡一夜。
盧照秉見母親沒做聲,心想,有門,他清楚賽天仙不喜歡自己才出走地,只好讓白狐媚再次做媒,“老孃,你從新做媒,向她講明,是給文、曲、腥、呂、懸成親,這次名字是我,拜堂是我,入洞房還是我,咱不搞冒名頂替了。”
這句話倒提醒了她,對,從新做媒,幫兒子忽悠一夜,留個種,“好吧!我再試試,這事不能著急,吃過飯你就回去,等我說通了,再告訴你。”
我已經吃過午飯,盧照秉說著站起身來向白狐媚告辭道:“老孃!我過去了,我住地地方不在這裡,這是爹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