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小姐不要擔心,神出鬼沒面相粗魯,其實內心細緻,還是有辦法對付的。”丫環春紅點了點頭道:“如果貿然前去,會帶來麻煩,有可能,神出鬼沒見對方人多,難以取勝,不與他們決鬥,向他們;劫人者不是自己,反正搜查不到證據,瞎話有他隨便編造。告訴盧知府看到有人劫持,朝相反的方向跑了,帶領他們朝前追擊……”
“此言有理,但願如此,老天保佑神出鬼沒無事。”仙子小姐拿起馬鞭使勁抽打一下馬屁股,兩匹戰馬箭一般的朝前奔跑。
二人又跑了一段路,仙子小姐抬頭看了看丫環春紅馱著的李玄。在馬背上趴著怪難受地,有些心疼,擔心李玄受委屈。
說實在的,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與李玄見面了,突然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相公李玄就在眼前。那種渴望與相公相見的心情孜然而生。即向丫環春紅道:“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一方面等一等神出鬼沒,另一方面把李玄喚醒,讓他騎在馬背上比爬在馬背上舒服些,再說還能說說話。互相瞭解一下情況。”
“那倒是。把李玄喚醒了。你們二人騎一匹馬,他坐在你的前面,或者你坐在他地懷裡。二人嘴裡說著知心話,抱著親著。手在下邊作著小動作,我丫環春紅給小姐當燈泡啊。”丫環春紅雖說是句笑話,卻也是句實話。
“貧嘴!羨慕吧,那是我朝思暮想地願望即刻到來,本小姐豈能放過人生最美好的時刻,享受一下天倫之樂。”仙子小姐心裡美滋滋地講。
“小姐,放心吧,我當丫鬟的一定支援。”於是,住馬韁停止走動。
“唉,你如今不是丫環了,是左路先鋒,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喊叫小姐,這樣感到親切些。”仙子小姐也住了馬韁道。
“其實,叫小姐我順口了,按理我應該叫姐姐。”丫環春紅做了個鬼臉道:“小姐,我們不要再打嘴仗了,趕快把火把點起。待我把李玄從馬背上放下,解開穴道,叫醒李玄,你手舉火把,照亮自己,突然出現,給李玄一個驚喜。”
仙子小姐聞聽丫環春紅所言,給相公一個驚喜,心裡暗自高興,是要讓相公突然見到自己,否則怎會帶來驚喜,“待我前去找些柴草,紮成草把,點燃照明,你慢些把相公放下,點開穴道,讓他先休息休息,恢復一下精神,免得眼睛看不清楚。”安排過丫環春紅,即把馬匹拴到路旁樹上。
要見相公了,這個時候的仙子小姐,心裡如吃了蜜糖一樣,眉舒目展,首先整理一下頭髮,拉了拉衣襟,前後拍打一下,感覺這身打扮,倒還可以。即走到路旁,恰巧有堆稻草,仙子小姐彎腰抓了一把稻草,擰了幾股,紮起,而後打起火鐮,把火把點燃。
於是,仙子小姐手舉火把,向李玄走來,火光把仙子小姐的臉,照得清清楚楚,在火光地映襯下,仙子小姐滿面紅光,更加美麗漂亮,如同一朵鮮花。
“娘子!”突然傳來一聲喊叫,簡直讓仙子小姐渾身發酥,兩腿都癱軟了,好長時間沒聽到“娘子”地聲音了,這“娘子”二字聽起來咋那麼順耳,她多麼喜歡天天聽到“娘子”地叫聲,過著那夫唱婦隨的生活。仙子小姐懷著異常興奮的心情,打起火把來到近前觀看,“啊!”了一聲,“你……你到底是誰?”這驚喜變成了驚慌。
“我是你地老公啊!”他還是流裡流氣的講,李玄怎知面前仙子小姐地底細,可不是過去的女子,如今是武狀元征討大元帥。
“老公!簡直胡說八道。”仙子小姐想起來了,“你是盧照秉,你是歸德府少爺。”
盧照秉還以為是歸德府那個軟弱好欺的千金小姐,又想調戲,即提起往事,“在歸德府你把我和管家吊到橫樑上,也是晚上,也是燈光照著,你如今一點沒變,和那時一樣的美麗漂亮。”他嬉皮笑臉的講著。
丫環春紅聞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