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是酷奇的短款女式包,挎包是一個米色的軟皮包,”安瀾略微有些懊惱的道:“錢包其實買很多年了,只是因為保養得好,所以看起來很新。”
“那錢包和挎包裡都有些什麼?”警察問完這句看著她縫了針的手臂又笑著說:“你那錢包裡應該有不少錢吧,要不你這麼拼了命的去追呢?”
安瀾聽了這話臉一紅,微微有些心酸,低聲的說:“沒,錢包裡就兩張銀行卡和一張大頭像的照片,另外還有五六百塊錢的現金。挎包裡就只有一個便籤本和一部手機以及兩包手帕紙了。”
警察當即就瞪大了眼睛,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幾百塊錢也值得你這樣拼命?你太不拿自己的生命當回事了。”
“可那錢包裡還有我的鑰匙和一個銀戒指,”安瀾幾乎是本能的辯解著。
警察聽了她的話直搖頭,對她的行為完全不能理解:“一把鑰匙而已,開不了門找開鎖公司來換把門鎖就得了,一個銀戒指也值得你單槍匹馬的去追,銀戒指能值多少錢啊?你要不要命了?”
安瀾低著頭不啃聲,待警察說完又補充了句:“我那銀戒指上纏了半圈紅絲線。”
“好,給你寫上了,”警察寫完這句又問了句:“錢包裡還有其它什麼東西沒?”
安瀾搖頭:“沒有了,”
警察又勸慰了她幾句,教育她以後不要再這麼莽撞了,遇到這樣的事情首先是報警而不是自己單槍匹馬去追,然後留了二十塊錢給她做車費便離開了。
警察走了,安瀾等打了破傷風的針就準備回去,卻在轉身的瞬間,和易天澤的助理孫興碰上了。
孫興看見她眼前一亮,即刻走上前來,但在看見她兩隻手臂纏著紗布時又明顯的疑惑:“二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安瀾笑了笑說:“公交車上遇一小偷,和小偷拉扯時被他用刀刺了兩下,不過這會兒沒事了。”
孫興聽了這話心驚膽戰的,小偷,還刺了她兩刀,她這膽兒,可忒大了。
“你。。。。。。也來看急診嗎?”安瀾原本想問,你是送你家總裁來的嗎?可話到嘴邊又改成了這樣一句,生怕孫興給誤會了。
“哪兒啊,我家老爺子腹瀉,一個小時跑四五次廁所,我這送他來看看,”孫興回過神來,淡淡的解釋著:“估計是白天吃荔枝太多腸胃不適。”
安瀾點點頭,和孫興又聊了幾句,簡單的問候了一下孫興的父親,便走出了醫院的急診大樓。
易水寒自從g城回來後就一直在加班,週六週日都沒有休息過,因為暑假將至,手機銷售高峰期即將來臨,這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另外就是,雙11海米計劃推出幾款新品,最近幾個月要造勢,同時新品也在緊密鑼鼓的試用中,任何問題都要在最近兩個月發現並加以修正。
樂壇好歌聲他原本是不打算投廣告的,前面已經拒絕了,可好歌聲那邊前幾天又跟他聯絡,說好歌聲那邊有家廣告商臨時撤了,但是預交的定金卻不能退,如果他現在投廣告的話,那廣告費可以把收了人家定金那部分給減掉,這樣他少出百分之二十的廣告費,而廣告位置和時間段還是一樣的。
百分之二十的廣告費不少,而且好歌聲不管怎麼說也還算是國內一檔非常成功的選秀節目,於是他前天又開了個股東大會,最後大家一致同意去投放這個廣告。
昨晚出席電子商業會議喝了不少酒,人也很累,精疲力盡,今晚他打算下班後早點回去,然後去藝術學校接了她一起去超市買點菜回一品江南做飯吃。
貌似,和她結婚這麼久,他們倆都還沒有親自下過廚,那天在蔡媽媽那吃了頓農家飯,讓他莫名的想念家裡做的飯菜了。
可計劃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