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水寒把這些花放路邊的凳子上,自己也挑了一朵含苞未放的拿在手上,然後牽了安瀾的手,再慢慢的朝前走去。
整條巷子都是賣小吃的,他見她看那些小吃,忍不住就說,想吃什麼就買唄,反正這麼晚了,也該吃宵夜了。
她就搖頭:“不想吃,晚上吃得很飽,只是覺得這條街的小吃種類繁多,有些都是以前沒見過的,於是就有些好奇。”
“那要不要買沒見過的小吃來吃?”易水寒見她盯著一個小吃攤子上的牙籤串著的東西,忍不住輕聲的問。
“不用,”她趕緊搖頭,“這麼晚了吃這些不消化了,”
“那就走吧,”既然她不吃,那就不用在這條巷子裡浪費時間了,而他對這些小吃也沒什麼食慾。
“這一次,由你說分手吧,”安瀾站在他的車邊,手裡拿著玫瑰花晃了晃,笑著道:“在分手時還能一人拿一支玫瑰花,真好,以後回憶起來也不會覺得心酸。”
他微微皺眉,看著手裡拿著一支玫瑰花的她,玫瑰花的紅映襯著她白皙的肌膚,在路燈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清新自然。
“易家的戶口本不好拿,”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所以結婚證目前還是辦不了。”
她點點頭:“嗯,其實我們之間沒辦理結婚證也好,這樣說分就分了,省了去辦理離婚手續的麻煩不是嗎?”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好半響才悶著聲問:“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分開?”
“。。。。。。”
安瀾輕嘆一聲,這男人晚上和別的女人放飛白鴿把記憶給放飛掉了,看來她還得幫他找一下記憶先。
“我記得易夫人曾當眾宣佈過我們倆的婚姻了。。。。。。”
“你老公是易夫人還是我啊?”易水寒非常不滿的搶斷她的話,冷冷的白了她一眼:“你當初是跟易夫人結婚的還是跟我結婚的啊?我們倆的婚姻結束沒結束是她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啊?”
安瀾就算是白痴易水寒這話她也還是聽明白了,於是就笑著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倆其實。。。。。。”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易水寒幫她拉開了車門:“趕緊上車,難不成要在這街頭站一晚上,情人節可不是這麼過的。”
安瀾以為易水寒說要回去是送她回去,所以上車後並沒有注意看車窗外,當車緩慢的停下來發現他伸手去刷停車卡時,她才赫然發現這不是她家的沁園外邊,而是到了一品江南。
“喂,你為什麼不送我回去?”安瀾忍不住就喊了起來:“易水寒,你這什麼意思?”
“帶你回家啊,”他很自然的回答:“今兒個不是七夕節麼?人家牛郎和織女一年一度都還要相聚一天呢,難不成我們今天晚上還要分離?”
“可是。。。。。。我們不是牛郎跟織女啊?”安瀾覺得他這話有些好笑。
“怎麼不是?”他把停進車位後扭過頭來看著她:“牛郎和織女是被天上的王母娘娘硬給拆散的,難不成你是心甘情願離開這裡的?”
“。。。。。。”
安瀾無語,她當然不是心甘情願離開的,她是被邵含煙給趕走的。
“可是。。。。。。”
“沒有可是,”易水寒已經推開車門下車去了,很顯然不想再跟她爭論這個問題。
安瀾急急忙忙的推開車門下車去,看著繞過車頭走過來的易水寒語氣略微有些急促的喊著:“水寒,你不能這樣。。。。。。”
“那我要那樣?”易水寒迅速的切斷她的話,抓住她的手腕就朝電梯走去:“難不成我要乖乖聽他們的話?他們讓我怎樣就怎樣?那我豈不是成了木偶?”
“可是,他們是為你好,”安瀾依然是苦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