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們不就皆大歡喜了?”易水寒冷冷的截斷她的話:“你們不都希望我跟她徹底的分開,然後娶你們認為很好的凌雨薇麼?”
“。。。。。。”
易語嫣默,看來這一次她的確說把二哥得罪得很慘。
於是,她就站起身來說:“好吧,我跟你道歉,之前的確是不應該和老媽聯盟在一起,雖然老媽的做法的確不對,但是她的出發點的好的,她是擔心你二次受傷。”
易語嫣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另外,老媽說,易語嫣那天走時說了一句。。。。。。”
“說了一句什麼話?”易水寒見易語嫣說話吞吞吐吐的,略微有些煩躁的道:“有話就說,不說就快走,你們女人就是煩人。”
“難道你的顧安瀾就不是女人?”易語嫣對易水寒的評語非常的不滿,不過走到門口換鞋時還是說了。
“當時媽說她給你戴綠帽子,她就回了媽一句,她說‘我從來沒給水寒戴過綠帽子,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易語嫣說完這句靜觀自己二哥的表情,結果卻發現根本沒什麼表情,就一副嫌她在這囉嗦個沒完的煩躁神色。
“那我走了啊,”易語嫣知趣的拉開門走出去,這二哥的心思向來就讓人捉摸不定,即使是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她有時候也對他的行為難以理解。
易水寒靠在門板上,冰冷的門板緊貼著他的背脊,讓他原本心煩意亂的心逐漸的沉靜下來。
安瀾和安瑜去和騙子談博耀收購案的那晚,他曾在秦沁一的病房裡聽秦沁一說過安瀾跟鄧擎蒼不是那種關係,秦沁一說他也許不會相信,但是作為母親的她相信自己的女兒。
當時他對秦沁一說‘我相信’這三個字,或許並不是百分百的相信,更多的是為了安慰剛做了手術不久的秦沁一,畢竟她拒絕跟他去柏林而選擇去首爾給鄧擎蒼當助演嘉賓的確是傷到了他。
而今,易語嫣告訴他的話,卻是直接的擊穿了他的心臟,因為這是她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話,像她那樣清高得都懶得解釋的人,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那就說明她跟鄧之間的確是沒有那種關係的了。
既然她跟鄧不是那種關係,那五年前她為何又要跟鄧去theritz-carlton?(利思卡爾頓酒店)。
她跟鄧去酒店真的是討論琴技?還是——那只是她故意演給他看的一幕戲?
想到這裡他本能的嚇了一跳,因為之前他從來沒有去想過那一幕或許是她有意而為之的。
如果剛剛的假設真的成立的話,那麼,她為和要故意演那樣一幕給他看?
為了跟他分手?可當時他們倆感情都極好,她為何要跟他分手呢?
易水寒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問題的關鍵處了,那就是顧安瀾五年前跟自己分手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那個原因肯定不是她分手時所說的他是個窮小子她要去抓住她成為小提琴家的機會前途什麼的。
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又將會是個什麼原因呢?
安瀾接到易天澤的電話實在是有些意外,因為這是有史以來易天澤第一次打電話給她,而且還是在她上班時間。
易天澤在電話裡說很久不曾跟她打高爾夫了,最近一個人打高爾夫都有些悶,所以邀請她這週六去鷺湖高爾夫球場打球,切磋一下球技。
安瀾自然是沒有拒絕,雖然她對商場的事情依然還是懵懂的,但是易天澤在這個時候約她打高爾夫,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必也還是盯著博耀的那塊地在吧?
自從博耀如期本息兌付那三個億後,博耀的那塊地最近來洽談的公司多了起來,雖然各家都表現得極其謹慎,都不願意給高價,但是各家也不再只是給二十多億了,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