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一抿抿嘴唇沒有再說話,反正銘軒店距離這裡不是很遠,而銘軒店的老闆跟她也還算熟,回來的事情她倒是不用去惆悵。
銘軒店是濱城最為有名的茶藝店,以茶館和賣茶為主,秦沁一年輕時還愛來這裡喝茶,後來在家誠心念佛就極少來了,不過她家有兩味茶葉倒是來這銘軒店買的。
車剛停穩,就有門口迎客的小弟走了上來,當看見秦沁一時即刻笑著說:“顧夫人好久都沒來了,今天是來喝茶還是買茶呢?”
秦沁一還沒來得及說話,駕駛室推門下來的邵含煙就替她回答了:“我們是來喝茶的,麻煩給我們倆尋個雅靜的位置。”
“好叻!”小弟應了一聲隨即領著她們倆朝銘軒店的大門走去。
銘軒店是專營茶葉的,以幽靜雅緻著稱,一走進去,就能聞到空氣中飄著的茶葉香,好似走近了空氣清新的山林間。
服務員果然給她們倆安排了雅靜的靠窗卡位,窗外就是一清澈見底的小池塘,五色錦鯉在水裡游來游去。
池塘邊的翠柳倒影在水面上,正是初夏,柳葉綠如墨,倒影在池面上,染綠了一池潺潺的流水。
秦沁一要了西湖龍井,邵含煙喝了一口笑著道:“這茶藝員泡的茶跟安瀾泡的茶差不多,我看我們倆以後倒是可以合夥開一茶店。”
秦沁一放下茶杯淡淡的道:“易夫人是何等身份之人?哪裡用得著自己開店賺錢?再說了,即使是玩票,估計易董事長也會覺得這有失他的顏面。”
邵含煙就道:“我開茶藝店關易懂事長什麼事呢?我只是覺得一個人有些無聊而已,於是就想著應該開一茶藝店來玩玩,主要是自己喜歡,也能打發時間,賺錢虧本也還是次要的。”
“聽易夫人這話的意思——你倒是很空閒?”秦沁一端著茶杯不動聲色,語氣自然平淡,倒是聽不出任何的波瀾。
“其實一直不怎麼忙,”邵含煙笑著道:“之前所謂的忙碌其實也就是自個兒瞎操心,仔細想想孩子們也都大了,他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見解自己的生活方式,已經過了聽父母話遵父母命的年齡,何況父母的話未必就是全對的,只要我把孩子的事情放下不操心了,時間也就空閒下來了。”
秦沁一聽了邵含煙這話倒是笑了,放下手裡的茶杯淡淡的道:“聽易夫人這話的意思——倒是不反對水寒入贅到我們家做上門女婿了?”
“我為什麼要反對呢?”邵含煙反問過來,不待秦沁一回答接著又說:“再說了,水寒在易家過得並不開心,如果他在你們顧家過得開心快樂,為何不就讓他在顧家好了?”
“可是。。。。。。易先生好像並不是這個意思,”秦沁一的手握緊細膩的白瓷茶杯,白皙的手指幾乎和茶杯細柄融為一體。
“呵呵呵,你不用去管易先生的意思,”邵含煙笑著說:“他那人向來自大慣了,又把臉面什麼的看得很重要,殊不知他早就沒臉面了,讓他瞎折騰去唄。”
秦沁一聽了邵含煙的話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邵含煙疑惑的問:“那,按照你這個說話,你們家並不是全部人都一個心思要水寒回去?”
邵含煙就笑著說:“哪裡會大家一個心思啊?爺爺奶奶現在也都沒有強烈的要求水寒回易家去了,他們只希望水寒能在逢年過節和易家有什麼大凡小事時能回去一下,至於水寒是入贅顧家還是娶安瀾回易家,他們都沒有強求,只要水寒自己覺得怎樣過日子更舒服就怎樣過好了。”
“是這樣嗎?”秦沁一的神色依然有效疑惑,因為易旭山並不是這樣說的。
“當然是這樣了,”邵含煙面帶微笑的看著秦沁一道:“安瀾跟水寒清明節回過一趟易家,我想那應該是你的功勞,水寒能回易家來看看爺爺奶奶我覺得就很好了,當然,以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