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叮囑一番,然後護士給安瀾掛上點滴,秦沁一再不敢跟女兒說話了,這才拿著開始晾在一邊的鱈魚粥來給安瀾吃。
“水寒呢?”安瀾吃完母親帶來的鱈魚粥見易水寒還沒回來忍不住就問:“他到哪去了?回公司了嗎?”
“他。。。。。。回去處理鄧擎蒼的廣告一事去了,”秦沁一輕嘆一聲道:“這件事總得處理一下吧?總不能讓外界的人一直去猜測然後去誤會不是?”
“處理廣告的事情?”安娜眉頭微微皺緊:“他打算怎麼處理?”
易水寒的確是回公司處理鄧擎蒼的廣告一事去了,而同行的還有鄧擎蒼本人,當然,鄧擎蒼去海米公司的行徑並沒有特地的隱瞞,而且還是半公開的形態,所以一大幫記者也都跟著去了。
其實關於廣告這件事情,陳楠已經和鄧擎蒼協商好了,官方的說辭就是海米請鄧擎蒼在歐洲那邊做影片廣告,不過報酬是以提成方式,也就是說海米每賣一臺手機到歐洲那邊,鄧擎蒼就提取相應的廣告費用。
這個方案鄧擎蒼表示接受,介於之前海米沒有公佈,所以這一次特地邀請了鄧擎蒼到海米公司來,同時召開了新聞釋出會。
在新聞釋出會上,易水寒給鄧擎蒼遞上了歐洲形象代言人的聘書,同時宣佈海米和鄧擎蒼將共同攜手,將打造全新的音樂手機!
釋出會上,有故意刁難的記者提出尖銳的問題:“有人傳安娜和鄧的師生關係不那麼純粹,請問鄧怎麼解釋?”
鄧擎蒼就面帶微笑的說:“是的,我和安娜的師生關係的確不那麼單純,因為安娜的父親顧雲博和我是表兄弟,安娜算我的表侄女,我們有一定的血緣關係在裡面,而我自己因為沒有孩子,所以就把表兄弟的女兒當自己的女兒看待了,我太太很喜歡安娜,我們都當安娜是自己的女兒看待。”
“哦,原來是這樣!”臺下的記者愈加的興奮,有人繼續追問著:“請問鄧先生和顧先生是怎樣的一種表兄弟關係呢?”
“顧先生的母親和我母親是堂姐妹,”鄧擎蒼不慌不忙的回答著:“我和顧雲博先生小時候還一起玩過竹子,只不過他用竹子建房子,我用竹子吹號子,所以最後他就成了房地產老闆,而我就成了拉弦的。”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而鄧擎蒼就在眾人的笑聲中走下了臺,對於那些還想繼續糾纏的記者沒有給予機會,而易水寒早就安排好安保人員護送鄧擎蒼迅速的上車離去。
安瀾下午在電視上看到海米手機的新聞釋出會的,看完之後她自己整個都愣住了,然後看著床邊幫自己削蘋果的母親問:“媽,鄧和爸真的是表兄弟啊?”
“嗯,”秦沁一不動聲色的回答,淡淡的說:“你奶奶姓陳,是浙江紹興人,鄧擎蒼的母親也姓陳,聽說也是浙江紹興人,你奶奶和鄧擎蒼的母親好像是堂姐妹。”
“哦,怪不得呢,”安瀾一臉釋然,接過母親遞過來的蘋果笑著說:“我說鄧擎蒼怎麼會對我那麼好呢,原來和爸是表兄弟啊,看來這親戚分開多久也還是親戚啊,鄧擎蒼是個很念舊的人呢。”
秦沁一楞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你趕緊吃了蘋果睡吧,你是孕婦,又受了傷,這會兒是中午,趕緊午睡會兒。”
“媽,我。。。。。
。麻煩你到衣櫃裡拿張尿不溼給我,”安瀾臉紅筋漲的開口:“我身下的尿不溼已經溼透了,該換了。”
“尿不溼?”秦沁一當即睜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女兒:“你多大的人了?還用這個?羞不羞?”
安瀾就羞得滿臉通紅的道:“不是我,是水寒,他怕我孩子沒保得太穩,他說蹲坑會壓著肚子,容易造成流產,所以就。。。。。。”
“呃。。。。。。”秦沁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去衣櫃裡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