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斬浪苦著臉,卻不敢再把花泣雪給弄醒。
“活該。”白聖雨嗤笑,讓他這一路上老損他,現在好了吧,這就叫做,現世報!
“聖王妃好奢侈,拿防護罩擋海腥味。”王雀兒瞠目結舌,她修煉了那麼久,在雀國女子中也算是佼佼者,卻也只能在危機時刻用用這防護罩。
另外三人也是一臉驚訝。
鄭鑾溫和的笑容不改,只是心中愈加佩服花泣雪,想她一名女子,還如此年輕,便有這樣的成就,他不得不服。
反觀慕涼這邊的人,卻是一個個都很淡定,不說見多了,就憑他們自己,也能做到這一點,不得不說,慕涼身邊的人,都很強大。
因為剛剛花斬浪將花泣雪吵醒後受了教訓,一時間船上誰都不敢再交談了,船艙內變得很安靜。
大船平穩地朝前行駛,待到船上的人睡倒一半之時,大船突然震動了一下。
“船伕,出什麼事了!?”
擇靈霍地睜開眼睛,朝外面大喊,卻得不到任何回答,反而是船顫抖得更厲害了。
“王爺,我出去看看!”司青沉著臉抓起劍就要出去。
鄭鑾點了點頭。
“不必了,景睿已經去了。”慕涼淡淡開口。
鄭鑾臉上的笑容加深,聖王不僅是本身強大,他的手下也是素質超群,應變能力很強哪,回頭以眼神示意司青坐下。
“王爺,船伕不見了,船駛入了旋窩之中,很快就會被捲入海中。”景睿有條不紊地說道。
“哦?”慕涼笑得有些莫測,輕輕撫了撫花泣雪的臉,“看來,我們是中計了。”
“風霧年這麼快就想動手了,這船上可不是隻有慕國之人。”白聖雨收斂了笑意。
花斬浪站了起來,大船突然一晃,他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不由得惱怒,“他風霧年管這船上有誰,我們全都死了,那還有誰跟他們爭第一。”
“爭霸賽,與合作不一樣。”慕涼笑得雲淡風輕,大船不住地晃動,似乎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可只有剛剛睜開一點眼睛的花泣雪,才看到了他眼裡劃過的冷光。
“斬浪,我們三人去把船穩住。”擇靈起身,朝艙外走去。
“我們也去幫忙。”司青和封零也站了起來,跟了出去,隨後鄭鑾也走了出去。
船不斷地顫抖,可王雀兒依舊睡得很沉,這也算是個奇蹟了。
“流月。”花泣雪打了個呵欠,坐直了身子。
流月本還在擔心外面的情況,一聽見自家小姐的聲音,奇蹟般的安心了,“小姐有何吩咐。”
“去把我的牛肉乾拿來。”花泣雪摸了摸肚子,好像有點餓了。
“好的!”流月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拿過包裹拼命翻。
慕涼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隻小豬,睡飽了就吃。”
花泣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拍掉他的爪子,抬手去拿流月遞過來的玉罐,正在這時,大船猛地一顫,慕涼身子朝後仰,微微眯起了雙眼,剛想問景睿他們為何還沒辦妥,眼前突然一暗,嘴唇上多了兩瓣軟軟的東西。
“唔。”花泣雪也沒坐穩,超慕涼撲了過去,剛好親到了他,微微睜大眼,就想離開,後腦勺卻被人按住了。
“其實,難得被算計一次,也不錯。”慕涼邪氣一笑,舔了舔花泣雪的嘴唇,用力地吸允著。
“天,皇叔能不能注意場合!”慕火兒翻了個白眼,對呆愣著的流月使了個眼色,兩人默默地轉過身去。
至於那邊的王雀兒,依舊睡得很沉。
船艙外。
“我們一起運力,將船穩住。”花斬浪結了一個防護罩,將巨浪阻隔在外面,巨浪打在防護罩上,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