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麼不會,重口味也差不多,哈哈,因為昨個老子去了一趟“慰安松下館”,哈哈,你不知道吧,那“慰安松下館”修的那個大啊,可大可大了,裡面修的可漂亮了。”
“嘿嘿,裡面不止修的漂亮,裡面的花姑娘,更是漂亮啊!你還別說,越好看,她越貴啊!誰想那“慰安松下館”裡的花姑娘那麼貴,老子半年的看門錢,都不夠花啊,結果那松下鴇娘就是不讓老子走。”
“沒辦法,咱怎麼滴也是帝都看門的,不能上青樓不給錢是吧,不能給咱菊花帝**人丟臉不是?於是,我豪氣一爽,就把這身上的戰甲一脫,壓那了,幸好這戰甲值倆錢,不然老子還真走不出“慰安松下館”的門,反正,等老子下次去“慰安松下館”,拿足了錢,再把戰甲拿回來就是。”
說到這裡,那下柳君一臉的猥瑣笑意更加濃郁,好似還在回味“慰安松下館”裡的事。
半天幾人一聽下柳君去了“慰安松下館”,這下柳君周圍的幾個老哥們眼睛頓時一亮,睏意全無,來了精神,隨即急忙向下柳君身邊聚攏,隨即團團將下柳君圍住,好似發現了重大新聞。
“哎呦,看不出呀,下柳君,你都七十歲的人了,現在還能跟花姑娘那個起來,哈哈,厲害啊!怎麼,寶槍未老呀!”
“下柳君,怎麼樣啊?“慰安松下館”的花姑娘,嫩不嫩?軟不軟啊?”
“哈哈,真的看不出來,你下柳君還能去“慰安松下館”風流一回,嘖嘖,舒服了吧?錢也花光了吧。”川口君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笑著說道。
別看這群傢伙說什麼的都有,可是這些傢伙中的羨慕之意,流露無疑。
下柳君看到大夥們那羨慕的目光,那是一臉的得意,滿臉猥瑣的*笑著說道:“嘿嘿,哥幾個,你們是沒進“慰安松下館”,嘖嘖,那裡的花姑娘,香啊,可向香了,渾身哪裡都香,嘖嘖,面板,嫩啊,非常之嫩,那面板,那叫個滑啊,估計蚊子趴她們那面板都咬不了她們。”
“啊?不能吧?下柳君,你這老不死的又吹牛吧?為什麼蚊子都咬不了她們啊?”一位瘸腿老兵好奇滴問道。
“巴嘎!老子才沒有吹牛!”
“蚊子不咬她們,不是不想咬,而是她們面板太滑潤,蚊子趴上去打滑啊!!瞅瞅你那笨樣!”
“哎呦,說真的,你們是不知道那個舒服,那個小腰,嘖嘖,那個白嫩的腿,嘖嘖,那給你按摩的,那個輕柔,那個狂野,嘖嘖,那個感覺,美呀!唉,反正不管怎麼樣啊,只要老子還沒死,這“慰安松下館”老子還得再去幾趟。”
聽到下柳君那**的形容,某一位幾十年不舉的老傢伙,竟然覺得自己下身被刺激的有了很大的反應,再看其他的老兵,也都是滿臉通紅,喘著粗氣,渾身的熱血,那叫個澎湃啊,好似他們一個個都瞬間回到了二十歲。
“下柳君,真那麼,那麼,那麼爽嘛?你是不是沒有去,弄丟了戰甲,才那麼說的啊?”那位瘸腿的老兵,又有些質疑的問道。
“巴嘎牙路,你個瘸腿。老子怎麼也是花了半年看守都門的錢才去的,你竟然懷疑老子說的。”
聽了瘸腿老兵那麼不信的質問,這下柳君滿臉*笑慢慢的淡了下去,隨後眼中冷光一閃,好似瞬間就怒了。
“哎哎,我說月京君啊,你瘸著個腿,除了回家就是守都門,你啥時候去過“慰安松下館”啊?”
“真是的,老子去了“慰安松下館”舒服了,你還不信,不信你自己去“慰安松下館”試試,在這湊什麼熱鬧,哼!奶奶的,真掃興,都給老子滾蛋,懷疑個鳥啊,老子還不跟你們說了呢!”
本來滿臉笑意的下柳君,手中生鏽的長戈往懷裡一摟,面色一冷,靠在都城的城牆上,眯起了眼睛,不在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