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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影回過身,臉上毫無表情的問我:“妳打算怎麼處理小麗的事?”聽著她不冷不熱的話語,我努力開發著自己的智慧,這個問題確實不太好回答,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們兩個是怎麼想的。我急了一個大紅臉,元頤說道:“讓小麗留下來做我們的姐妹吧,我喜歡有這樣一位可愛的妹妹。”
左影說道:“有這樣一位武功高超的女孩子留在妳身邊,以後也用不著我們出手了。”我臉紅著,兩隻眼睛盯著炭火。左影拍板:“就這麼定下了,從今天起小麗搬過去和我們住在一起。”我一聽心裡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了,不過直覺告訴我,事情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結束。
果不其然,當我露出微笑小聲說道:“很好,很好!兩位夫人妳們想得真周到。”元頤說道:“我們想得更周到,松濤已經把妳的行李搬到指揮部了,以後妳在那裡住。”
我一下變成了啞巴,我就知道世間那有這麼美的事情落在我身上。哎,又一次不幸落在我身上,不過當我走出帳篷時,我坦誠的面對了這一切,我想這就是佛家所說的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只是時間未到而已。
我站在我的帳篷和指揮部之間的過道上,看著來來回回幫我搬東西的特種大隊士兵,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對他們說聲:“謝謝,妳們太賣力了。”指揮部後面一個腦袋縮來縮去的,正是松濤,我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我大聲叫道:“松濤!妳給我過來!”
這一嗓子把周圍計程車兵嚇了一跳,他們一個個停下來看著我,幾名士兵告訴我:“元首,我們隊長說他病了!”我氣得肚子一抽筋。我用手指著松濤隱藏的地方:“妳給我等著,我看妳能不能病一輩子,有本事妳別出來!”
次日,帝國大軍全線推進,遠征軍主力出長野南下經高峙逼向東京,馬守亮的騎兵突擊師從名古屋出發繞過赤石山脈,經松本、甲府殺向東京,兩路大軍成東西夾擊之勢,東京這座日本統治史上最後的象徵性城市,將要面臨最嚴酷的挑戰。
朱麗的傷勢已經痊癒,她單獨找到了我,這也是最近這段時間裡我們唯一一次獨處,朱麗再也沒有以前那樣頑固,言語中給人以真誠的感覺。我坐在桌子後面,朱麗轉過身,看著軍帳外南方的天際:“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希望還有回來的機會,這幾天妳們給了我家的溫暖,讓我感受到幸福的滋味。”
聽到朱麗要走,我很吃驚:“妳要走?妳去那裡,伊賀派到處在追殺妳,整個日本都戰火紛飛,妳留在這裡不是更好嗎?”朱麗一笑:“正因為伊賀派在追殺我,我才要回伊賀一趟,我不想讓伊賀的忍者威脅到妳們的安全。”
我心裡頓時一熱,看來朱麗的心確實和我們在一起,要知道作為一名被伊賀追殺的忍者,那怕她是上忍,如果她此時回伊賀總壇,也難保不死。我站起身大聲說道:“這絕對不行,妳既然加入了帝國,妳就是帝國的公民,任何想傷害妳的人,就是在和帝國作對,帝國絕不允許!”
朱麗轉過身,眼睛雪亮:“帝國不允許,那妳會不會允許?”在她的銳利的眼神下,我彷彿看到了她跳動的心,我嚥了一下唾液,喉嚨中生出一隻小手拍拍自己的良心,然後我堅定的說:“帝國不會允許,我更不會允許,誰敢動妳一根頭髮,我就讓他生不如死!”朱麗眼神一暗,臉上呈現出一種滿足感。
她低下頭說道:“有妳這句話就足夠了。四國必須去,不收復伊賀,妳永遠無法真正統治日本,妳也不希望這些忍者到處進行破壞吧。”我同意的點點頭:“可是……這太危險,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不管妳說什麼,我都不能讓妳去。”
朱麗給我一種信心滿滿的感覺:“我已經有了對策,在妳對東京展開進攻之前,我一定能讓伊賀派臣服在妳的腳下!勸我的話不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