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虔誠軍得到統一,難不成虔誠軍也象我們大中華帝國一樣包羅永珍,藏龍臥虎麼?
這時卡拉爾的電話響起,他接完電話之後向突擊隊員說道:“妳們走運了,本應該將妳們就地處決,現在老頭子要見妳們,妳們還可以多活一會,順便告訴妳們,一會妳們就會和妳們的大頭目團聚嘍!”
聽到他的嘴裡露出威脅元首的話,突擊隊員紛紛從地上躍起,一個個就要拼命,怎奈現在對方掌握槍桿子,對方一頓呵斥,小隊長們讓大家冷靜,這才平息眾怒,不過虔誠軍的祖宗也受到成堆的“問候”。片刻過後,突擊隊員們被裝上來時乘坐的卡車,沿路北行。
虔誠軍的司機技術不怎麼樣,一路上卡車在公路上來回打晃,令人奇怪的是印度國防軍設在公路上的哨卡竟然讓車隊暢通無阻,虔誠軍明目張膽的手裡拿著武器在車內打著口哨,儼然他們也是政府的武裝,那些印度正規軍有的甚至還向他們敬禮。
時代變了,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看來印度軍隊要麼崇尚虔誠軍的戰鬥目標,要麼就是**透頂、兵匪勾結。值得安慰的是坐在汽車裡,皇埔英明這根麵條享受到一點奇人之福,他的腦袋被放在麗瑪的雙腿上,這感覺還是不錯的。
其實大家都在心裡祈禱,希望元首一切平安,可以安全到達德里,他們不知道,此時在昌巴爾河的上空,這架飛機正上演著中國式的“虎口脫險”。這架從印多爾機場起飛的小客機在空中忽高忽低,在空中跳起芭蕾舞,它一點也不在乎艙內乘客的感受。
機艙內兩名駕駛員好像控制了整個局面,突擊隊員紛紛舉槍向他們瞄準,但沒人敢真的開槍,因為這是在空中,一不留神大家都會同歸於盡。片刻前,飛機突然一個90度的轉向,航向發生改變,雖然我們沒坐過飛機,但也知道出了問題,德里的方向是在東北,而現在卻向著西北方向飛去。
松濤打算進入駕駛室問個究竟,結果令人驚訝的是機長不見了,兩名女服務員也失去了蹤影,他們就這樣憑空消失掉了。駕駛室的門緊鎖著,不管松濤怎麼狂踹這扇合金大門,裡面的兩名正副駕駛員就是不開門。
松濤回來報告情況,我一擰大腿:“遭了,我們上了賊機!”突擊隊員一片轟然,一個個開啟揹包拽出武器準備戰鬥,朱麗也柳眉緊鎖:“松濤,妳去把那兩個駕駛捉來,我要用伊賀派最殘忍的方法教訓他們!”松濤很樂意幹這種事,他轉身又跑了回去。
我立刻警告突擊隊員:“大家注意,千萬不要隨便開槍,坐飛機跟坐空艇是一回事,子彈打透艙板我們就要變成燒雞。”松濤對駕駛室喊道:“開門,再不開門我就炸開它!”松濤故意向身後的隊員命令道:“快,立刻把炸藥安好,注意減少爆炸威力,把門炸開就行。”
裡面的兩名印度駕駛員也有些慌張,畢竟誰也不想同歸於盡,他們將飛機定位在自動駕駛上,兩個人突然把門開啟一聲大喊:“退後!”松濤向後一個飛跳,雖然他手裡握著小左輪手槍,但也懾於兩個人的氣勢。
這兩個人傢伙,一個手裡端著AK47,另一個手裡握著檸檬式的手榴彈,突擊隊員單膝跪倒,託著武器向他們瞄準。這兩個傢伙一點懼意沒有:“立刻放下妳們的武器,不然我就炸掉飛機!”兩個人瞪大眼睛四目透射著兇光。
雙方開始僵持都希望對方作出讓步,這時手拿手榴彈的傢伙高呼一聲:“虔誠軍萬歲!”我立刻舉起手:“等一等!我們放下武器。”這個瘋狂的傢伙把快要鬆開的手又重新握緊。突擊隊員們都看著我,朱麗也在一旁問道:“妳這是幹什麼,妳不是被他嚇住了吧?”
我第一個把手槍丟在地上:“這兩個人都是瘋子,被宗教洗過腦,他們說同歸於盡就一定敢這麼幹,妳們沒看出這兩人傢伙想用他們的命換咱們5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