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科閣下,我已經感受到了你的真誠和……耐心,”西卡里恢復了淡然,“只是,最近領地的北部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所以我的心緒一直不太安穩,耐性也不是很好。我的朋友,你有什麼來意,還是明說了吧,只要情況允許,我一定會盡力提供幫助。”
西卡里的意思很簡單,禮物我收下,你有話直說,我現在沒有工夫和你耗下去。
“任何幫助嗎?”陳睿反問了一句。
“收穫往往和付出相當,”西卡里略一沉吟,謹慎地說道:“只不過,我這個領主的能力有限,如果是一些超過能力範圍的特別要求,只怕是難以辦到。”
陳睿有心試探,故意順著語氣問道:“比如說?”
“明說了吧,我雖然是王族,但只是一個世襲的領主,想要守住這片得來不易的領地而已,”西卡里攤了攤手,“我是恪守本分的人,更多的非分之想是不敢有的。”
“為什麼大人會覺得我會提出這種要求呢?”
西卡里皺了皺眉:“法科閣下,既然大家是朋友,還是不要拐彎抹角了,即便你的要求再過分,看在朋友的情分上,我也不會追究,哪怕……你是現在被帝都通緝的某個勢力中人。我的話已經說到了這種程度,如果再繞圈子,那麼我只能質疑你的誠意了。”
這個西卡里的耐心,似乎要比當初訪問暗月的那個要差一些,似乎顯得有點浮躁,不知道是否真的為白翎領地北部瓦洛克要塞而心煩,或許是別的什麼事情。不過,他的那些話讓陳睿心中一動,腦中飛快轉動起來——墮天使帝都通緝的勢力?難道是……血湮!
這樣看來,西卡里把他誤會成了血湮的人,確實,陳睿的大手筆與上次白洛籠絡他時有些相似,而且從西卡里的語氣來看,之前已經與血湮組織的人接觸過,或者還受到了某種“非分之想”的鼓動。
血湮的野心很大,所謂的“非分之想”肯定和顛覆三大帝國有關……
“我不明白大人在說什麼,”陳睿決定將計就計,“我可以告訴大人的是。我所在的勢力十分龐大,成員複雜。有皇族貴胄、有巨龍、也有破落王族的後裔……這樣就難免出現諸多派系,我無法告訴大人更多的東西,也不知道大人是否已經和其他的派系有接觸,甚至是加入了某個派系……但是,我可以告訴領主大人的是,我所在的派系是最強大的,只要大人願意。我們可以滿足大人的任何願望!”
“任何願望?”西卡里眼中光芒一閃,就如同陳睿之前的那句反問一樣。
“當然,比如……大人的‘心緒不寧’,”陳睿很篤定的點點頭,“不過,友誼是相互的。就如同成正比關係的付出和回報一樣。”
西卡里微微頷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陳睿敏銳地捕捉到了西卡里眼中稍縱即逝的奇光,站起身來:“我這段時間就住在城西的白鎧旅館,大人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傳召。那麼……不打擾大人的休息了,就此告辭。”
西卡里點點頭,望著陳睿的背影,露出深思之色。
深夜。城主府的某個密室之中。
隱約傳來女子的慘呼聲。
明亮的魔法燈光下,可以看到牆壁上懸掛的一副副刑具。
一個面板白皙、群身**的女子被一個奇異的刑具禁錮在房間中央,俯身向下,頭和雙手被固定在枷鎖上,臀部翹起,臀縫之間女性的妙處清晰可見,這種姿勢無疑能使眾多雄性的荷爾蒙加速分泌。
一個男子站立在女子身後,手中揮舞著一根奇怪的鞭子。女子的慘叫聲中,雪白的背、臀上多出一道道交錯的鞭痕來。
這個影像和聲音同時出現在了白鎧旅館的某個房間中。房間已經佈下了魔法陣,就如同城主府的密室一般。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