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隆美爾的腳步遠去,陳睿緩緩睜開了眼睛,隆美爾的到來使得他對伊莎貝拉更加懷疑,當然,原本他就不曾真正信任過這朵曼陀羅之花,只是現在不能再這樣被動地在秘獄等待下去了,必須找一個契機,主動出擊。
由於推演禁錮魔法陣的關係,在隆美爾來的前不久,他對領域的領悟正好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刻,隨時可能捅破那層紙,還是抓住那絲若有若無的寶貴感悟,先進入訓練場好好修行一番再說。
也不知在訓練場中過去了多長時間,當陳睿被異樣的警兆驚醒而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已經多了三個人。
他只認識為首的一個,林肯家族的族長,薩特。林肯。
這個元老家族之一的族長,綜合實力已經達到a…,魔皇初段,而且平日笑眯眯的眼中正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另外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大魔王級初段的實力,臉上都露出恨意。
從三人的態勢看,肯定不會是像隆美爾那樣來和他好好協商的,應該是談判破裂後,開始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
對方主動尋隙,應該是陳睿發動的一個最佳時機,但是那兩個大魔王倒還罷了,薩特是魔皇,他有機會嗎?
“查爾斯,我不知道你和我的兒子洛丹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恨,竟然用那樣殘忍的手段人讓他屍骨無存。”薩特森然道:“這兩個人,一個是烈斯丁的遺孀特麗莎,一個是皮爾斯的侄兒通特,今天你不會si得太容易。”
牢籠前忽然出現奇異影像和聲音。
“應該說,你們失敗的原因,是因為有人提供了錯誤的情報……”
“這次你只是被人當刀使了,我也不想和林肯家族結怨太深,可以放過你一條命,但你必須先說出是誰提供了我的行蹤和情報,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
然後是銀色的光芒,爆裂。
正是當日陳睿用留影石“錄”下的景象。
薩特微露異色,眉頭皺了起來。
“你的兒子,並不是我殺的,而是被人利用,然後以特別的手段引發了他身上的某種力量自爆而亡。”陳睿搖了搖頭,目光落在了特麗莎和通特的身上,“至於烈斯丁那三個人,我與他們沒有任何仇怨,他們既然來殺我,就應該有被殺的覺悟,這是最基本的規則。”
薩特已經從思索和驚異中恢復了過來,冷然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製造出剛才那些幻象的,但是……就算洛丹不是你殺的,也是因你而si!今天不管你如何花言巧語,都難逃碎屍萬段的下場。”
難道他要來殺我,我就得乖乖的束手就戮?陳睿本想反唇相譏,但和薩特作這種理論顯然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還有那兩個眼神就足以殺人的仇家在。
元老家族勢力龐大,根本不會管所謂的對錯,哪怕己方是毫無道理的一方也是如此,加上之前隆美爾的利益談判破裂,如今他已經成為一切罪責的源頭,今天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拳頭,才是真正的道理。
許多時候很悲哀於這個“道理。”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個道理。
“你認為今天能殺si我?”陳睿淡淡地反問了一句,其實就在薩特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在暗暗醞釀和調整自己的力量了。
“你能夠戰勝烈斯丁和皮爾斯等人的聯手,實力應該已經無限接近甚至是達到魔皇境界,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戰鬥了,若是在平時,還不一定有必勝把握,但是……”薩特身上蒸騰起肉眼可見的淡淡光焰,胸有成竹地說道:“這裡是秘獄的十三號監牢,對付一個在這裡呆了七天,而且沒有進食的敵人,我的勝算是百分之百!我現在想問的是,一會監牢的魔法陣撤去後,你是否還有站起來受si的力氣?”
ps:昨天忙暈頭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