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那幫造孔明燈的人該多賺錢呀。嘖嘖,暴利丫暴利。
鳳墨予看了一眼身旁的喬子暖,“想過去看看?”
喬子暖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會疼。”為了看個孔明燈傷了自己,那可是蝕本買賣,多不划算。
鳳墨予寵溺一笑,看得四周的懷春少女眼睛都直了,他的一雙眸卻只是凝著喬子暖,“有本王在。”鳳墨予說話,向來聲音不大,但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
喬子暖說心中不驚訝,那是假的。她完全沒想到雲南國的堂堂商王,居然只因為她說想要看一眼那些孔明燈,竟願意玩這種會受傷又無聊的遊戲。
喬子暖忽然上前牽住商王大人的手,甜甜一笑,“大叔,我要陪你一起走。”
若有鳳墨予相陪,陷阱又如何?荊棘又算什麼。
鳳墨予望著喬子暖堅定的眼神,唇邊的笑容越發妖嬈,“好。”
兩人走至橋邊,脫下鞋靴和襪子,鳳墨予突然伸手將喬子暖橫腰抱起,身子挺拔地猶如神祗。
他又怎麼會捨得讓他的少女受一絲損傷,哪怕是她心甘情願。
其實鳳墨予心中也很想知道,自己願意為了懷裡的小女人做到什麼地步。
當血肉之軀觸碰上觸角橫生的荊棘和灼人的火焰,鳳墨予卻面不改色,神色如常,彷彿他走得根本不是荊棘之路,只是一條普通的康莊大道。
疼嗎?鳳墨予沒有什麼感覺,從小生在帝皇之家,沒有一位像皇后那樣懂得為他籌謀又位高權重的母親,他的生母不過是一個偶爾被雲南帝寵幸的舞姬,生下他不久,就成了後宮權位爭鬥下的犧牲品。
想要在權利鬥爭下保全自己,鳳墨予除了成為雲南帝變相的儈子手,別為他法。
因為雲南帝的默許,鳳墨予才有可能憑著一己之力創立如今幾乎無人企及的商業帝國。
也因為雲南帝的猜忌,這十幾年來所受過的疼痛和挫折多到他早已經麻木。
但沒有任何一個時候,如此刻這般,疼也覺得值,燙也覺得甜。
“大叔,要是實在疼,你就偷懶吧。”懷裡,喬子暖俏皮地衝著他眨眨眼。
甜美的俏臉如此鮮活而生動。鳳墨予倏爾低下頭,吻上她輕輕蠕動的唇,“如此便不疼了。”
如今鳳萊宇漸漸失勢,商王府和嶽王府之間少了一個牽制他們的力量;再加上鳳子觴被他設計往南方賑災,雲南帝又開始感到了危機。
他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的聲勢漸漸超過自己。
雲南帝出手,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借刀殺人,是他一貫的風格。
但,危機重重,荊棘密佈又算什麼?這原本就是他的生活。
鳳墨予擁著喬子暖的手不著痕跡地緊了緊,吻亦以一種彷彿害怕失去的方式霸道地索取著懷裡少女唇舌之間的甜美。
暖兒,如今除了你,本王已經再沒有任何其他的人和物害怕失去了……
四周的圍觀和喝彩的人群越聚越多,就連那些原本看戲的人也紛紛給橋上風姿一流的男人以喝彩。
女人們恨不得自己能變成鳳墨予懷裡的人兒,受盡這神一般男人的疼愛。
那一晚,雲南國的天空上,孔明燈洋洋灑灑飄滿了整個夜空,將雲南國的天與地早得猶如白晝。
而那些孔明燈上,不約而同,都寫著同一個少女的名字……
回到商王府的時候,喬子暖已經累及躺在鳳墨予的懷裡睡熟了過去。
鳳墨予前腳剛踏進府門,就看到管家神色慌張,匆匆走來,“王爺……”
鳳墨予以眼神制止他,只輕吐了兩個字,“書房。”然後就抱著喬子暖往寢室走去。
安頓好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