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震驚的問道:“族長他……真的出事了……”他伺候韓青鶴多年,對一些情況知之甚深,這個時候一下子便意識到了極為關鍵的地方,在震驚的同時,他的心也在不斷地往下落著,先前宴會時湧現出的驚喜瞬間消亡。
“啊!”周圍護衛一下子都跟著驚慌起來。
“噤聲!”蕭雲升沉聲喝道,他深邃的目光掃過周圍所有人,沉聲說道:“大家都跟隨族長多年,當知現在情況之兇險,這事情絕對不能洩露半分風聲,不然我們族落將被外人徹底顛覆,我們所有人都將成為碧雲族落的罪人!你們這幾天都要好生值崗,族長這邊自有我好生照料,等族長傷勢痊癒,我們再另做打算!”
“是!”眾人都連聲應道,他們在聽到韓青鶴的傷勢可以痊癒之後,心中總算是安定了一些,連忙擦了擦汗水。
蕭雲升又看向韓松,深深的說道:“韓統領,這守衛之責就交給你了,尤其記住要約束手下弟兄。”
“蕭部頭請放心,這事情我懂得。”韓松正色應道。
不久之後,蕭雲升剛換過衣服,蕭部人馬卻已全部過來了,帶領的是朱婉玉和宋元吉兩人,他們自然是不好將人馬都開入到韓青鶴本部裡面的,只是遠遠的候著蕭雲升。
蕭雲升得了訊息連忙出來,對宋元吉問道:“篝火晚宴那邊都散了吧?”
宋元吉答道:“自大部頭和族長憤怒離席之後,沙九族落那邊也感到甚是無趣,不久後便也散了,其他十七小部的人各有言辭,而寧部頭表現卻有些奇怪,一直都緊盯著大部頭你們的背影,大部頭和族長都消失了許久他都還是那樣站著,估計是被族長的修為給嚇傻了。”
“他一直緊盯著我們的背影?”蕭雲升聞言心中大驚,那個時候他一直和韓青鶴前進,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上一眼,倒沒有想到那個時候有一雙眼睛自始自終都在盯著自己,而寧部頭這樣注視著,只怕並不是僅僅震驚的那麼簡單……轉瞬之間,他心中已經閃過數個念頭。
“大部頭,你怎麼了?”宋元吉疑惑的看著蕭雲升,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對頭。
蕭雲升收斂住神色,說道:“沒什麼,只是心中實在太過痛恨寧部的了,剛才一憤怒,牽動到了先前的傷勢。”
宋元吉義憤填膺:“他們這是將禍害我們碧雲族落!任何人都不會原諒寧部的所作所為!”
一旁的朱婉玉卻神色複雜的說道:“蕭雲升,我憑感覺也知道你又有事情瞞著我……”
蕭雲升一緊,又兇狠的瞪了朱婉玉一眼,說道:“不瞞著你當然也行,將你那玉佩借給我,我自然什麼事情都和你說。”
朱婉玉羞憤的說道:“你現在有兩個夫人了,自然是再巴望不得的!”
蕭雲升就怕朱婉玉那邊洩露出什麼風聲,急於將朱婉玉那個疑慮給掩蓋掉,是以索性調戲著道:“玉小姐,這次你又錯了,我指的是你本人呢。”
“你……混蛋……”朱婉玉一呆之後只是羞憤了喊出了這一句,不過聲音並不大,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反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一時間倒是不敢再看蕭雲升的眼睛了。
蕭雲升接著對宋元吉說道:“元吉,如今赤月陣訓練得如何了?”
宋元吉說道:“弟兄們大概能演練出來吧,只是都生疏得很,想要試出陣法的威力來,應該還要再等一下時候吧,是了,大部頭,這種大型陣法你是從哪裡弄到的,我們東方群族中以前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你只管好生操練便是了。”蕭雲升的瞳孔緊縮了一下,但願這來自北方的陣法能夠給自己一點幫助吧……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得遠處一聲激動的驚叫:“祖父!”
正是從韓青鶴那個院落中傳來的,細細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