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容卻有些忌憚戚盛,她拉了拉蕭雲升,低聲又交代了一遍:“小心了,他的實力比安良還要強,向來是烏盟仔細栽培的人物。”
“他欺我阿姐,我豈能饒他……”蕭雲升的笑容有些冷了。
紀朋一見冒出一個蕭雲升來,目光一抖,看蕭雲升的服侍,明顯不是普通的禁衛。這個生面孔他以前也從未見過,皺眉說道:“玄閣老,這人是……”
蕭雲升朗聲說道:“觀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安氏九大峰的名聲你自然是清楚的。”
紀朋說道:“那是自然。”
蕭雲升說道:“在下麼,便是出自於九大峰中資源最差的元陽峰,不僅如此,我們元陽峰中有二十六院,在下出身之院還是其中排名最末的東山院,這次玄閣老看在下可憐,是以帶著在下前來見見世面,在諸位禁衛弟兄當中,在下的實力可謂是最弱了,更不用說和少主,二統領這等高手相比了,我這等旁支子弟素來仰慕戚少觀主的威名,這次倒是要向戚少觀主學習一番了。”
“旁支子弟?元陽峰東山院?”圓通觀眾人將信將疑,紀朋看向玄閣老,問道:“玄閣老,他說的話可屬實?”
玄閣老說道:“當然,安桐此子的出身說起來淒涼的很,只是這孩子倒也勤奮向學,這次還望令徒指點一二了,也算是他的造化。”
“最低層的旁支子弟?”戚盛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自視甚高,豈肯和蕭雲升這個無?
?小卒糾纏。
紀朋深深的說道:“玄閣老,我看還是由大小姐和敝徒切磋合適,這安桐還是讓他退回去吧。”
蕭雲升還沒等紀朋說完,就直接說道:“紀觀主此言差矣,這乃是我們年輕一輩的事情,觀主何必多加干涉。在下仰慕少觀主已久,如今一心想要讓少觀主指點一番,少觀主總不至於推辭吧。”
他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如今也是口口聲聲說著“年輕一輩”,眾禁衛聽得都有些忍俊不禁。
戚盛沉聲說道:“你不過是個旁支子弟,也有資格挑戰我嗎?”
玄閣老沉聲喝道:“放肆!你這話何意,說起來你們圓通觀乃是我們安氏之屬臣,安桐雖是旁支子弟,卻是我安氏族人,莫非我安氏族人連挑戰你的資格都沒有嗎?”
蕭雲升對戚盛說道:“少觀主可也說錯了呢,在下並非是挑戰,只是想要向少觀主學習一番,少觀主請放心吧,在下絕對是不會傷了你的。”
“就憑你也想傷我!”戚盛被蕭雲升這個旁支子弟的輕視深深的刺激了,他怒極反笑,丟下一句狠話:“來,我三招要是不能勝你,我這少觀主之位便給你來當了!”
“好!記住這話是你說的!”蕭雲升深深的說道,他可一直都惦記著紀朋手上那一瓷瓶的淨融花液,正圖謀著怎麼弄到手呢。
“都讓開,讓開!”
兩人比試已是一觸即發了,眾人都紛紛讓出了場地來,給了兩人足夠的空間。
“安桐小心了。”玄閣老叫了一聲,真到了這種臨戰的時候,他還是不得不重視起戚盛來的。戚盛的實力可在安良之上,乃是一個勁敵。
安氏眾禁衛也都紛紛為蕭雲升擔心起來,心中暗自提了一口氣。安桐可是代表著安氏的,這要是輸了,意義可就不一般了。
那一邊圓通觀子弟都是冷眼旁觀,心中嘲笑不已,有一陣竊竊私語:語:“安氏大小姐都不一定是少觀主的對手,這區區一個旁支子弟想出風頭也是瘋了,居然敢挑戰少觀主,這不是找死嗎。”
紀朋也在冷笑,他暗笑安氏自負,太過輕視他們小勢力,到時候丟臉的只會是安氏自己。
“第一招!”戚盛一心想要快速解決掉蕭雲升,第一招便直接用上圓通觀的絕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