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範中知道麗秀夫人?」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居然會被範中知道,未免太過詭異。
「這個,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只是一個下人。」賴鵬開始推脫。
葉樓嶼輕笑了下,帶著冷意,瞥了下管深,管深頷首把烙鐵往賴鵬的頭髮上壓去,都沒有給賴鵬一點反應的時間,剎那之間,賴鵬聞到了頭髮被燒焦的味道,哭天喊地,「小人說,小人都說。」賴鵬沒有想到葉樓嶼居然真的敢這樣做。
「麗秀夫人是我家老爺推薦給邱大人的,所以我家老爺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三更半夜才去別院?」既然早就已經認識,那何苦還要躲著邱德庸私會。
「因為我家老爺說那封信只能讓麗秀夫人知曉,其他人不能知道,尤其是邱大人,邱大人只有在快宵禁的時候才會離開別院,所以我不得不在三更天的時候去別院。」
大楚的宵禁比前朝寬泛一些,前朝是一更天就宵禁,大楚是二更天,這樣看來也說的過去。
「是不是許大夫人讓範中去找麗秀的?邱德庸遞交的彈劾定國公的摺子也是許家的授意吧?」
「大人,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我家老爺去見大姑娘的時候都是屏退左右,小人也不知道啊,求大人饒了小人吧!」賴鵬是真的哭都沒有眼淚了,到底是倒了什麼黴了,居然會遇到這樣一尊煞神,這人太可怕了,年紀輕輕的,卻這般毒辣。
管深這回不用葉樓嶼的提示,自己就上手了,烙鐵貼上了賴鵬的後腰處,隨後傳來殺豬般的慘叫,「大人饒命,小人是真的不知道了呀,饒命啊!」
葉樓嶼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真的不知道,揮了揮手,管深把烙鐵放了回去,其實他手上的烙鐵早就已經涼了,最多燙傷點皮肉,不足一開始威力的十分之一。
真正狠辣的刑具還沒有上呢,就都招了,這人也太軟了,管深頗覺無聊,不過賴鵬這些隨從和他們可比不了,這些刑具就是都用在他身上,他也不會透露半個字。
「放回去吧。」葉樓嶼起身離開,身後傳來賴鵬的鬼叫,「大人,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求求大人放過小人吧!」賴鵬實在是不想再回去那個水牢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般恐怖啊!
沒有人理會賴鵬,這個時候要是把人放了出去,無異於打草驚蛇。
葉樓嶼從暗室出來沒多久,管深也出來了,葉樓嶼用帕子擦了擦手指,暗室裡面髒東西多,今日特意穿了玄色的錦袍,這樣就算有髒東西也不顯眼。
「管深,查查這個麗秀夫人,先別打草驚蛇,賴鵬失蹤的事情不必管,想必範中也不敢去順天府報案。」心裡有鬼的人最怕府衙,哪裡有上敢著找死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
從宅子出來的時候就只有葉樓嶼一個人,沒有人看見,他悄聲離開。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轉道去廣蜜齋買了些栗子糕,自從搬到別院之後玲瓏就沒有再回京城了,也許久不曾吃廣蜜齋的糕點了。
付了錢,葉樓嶼預備接過糕點,卻被一個人搶了。
「呦,這不是葉郎中嗎?哦不對,你如今丁憂,不是葉郎中了,得喊葉公子,不過,你又不是定國公的親子,恐怕也不姓葉吧。」來人是個男人,看著囂張無比。
葉樓嶼轉身看向彭才賢手上的糕點,不欲多和他逞口舌之快,「糕點給我。」
「哈哈哈,給你?你如今都落的親自來買糕點了,呦呦呦,也太慘了吧。」彭才賢提著糕點,「掌櫃的,這個糕點我要了。」彭才賢把銀子扔到了掌櫃的懷裡。
「這個,這個是這位客人的,您若是需要,小人再給您包一份,不過栗子糕今日的已經賣完了,得明日再來。」掌櫃的也是為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