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確實美好, 美好到讓玲瓏覺得像夢一般,不過看著傅樓嶼每日都在自己身邊,玲瓏就曉得是自己多想了, 日子就是這樣啊,哪裡是夢嘛。
傅樓嶼回來之後也沒有閒著,每日忙進忙出,因著南疆大捷,傅樓嶼在百官心中的地位也上升了一個高度,一個能徵善戰的太子殿下,能給人安全感。
更何況在政務上,傅樓嶼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並不是隻會打仗的莽夫,有這樣的太子殿下,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自然是俯首稱臣,期盼著大楚越來越好。
可眾口難調,總有些人看看不慣傅樓嶼的所作所為。
這不,傅樓嶼才回來沒多久,又有人給他安排事了。
從七月開始,大楚江南地區就開始持續高溫,到如今,快一個多月了,也沒有下過一場雨,有些地方已經鬧乾旱了,這件事情文德帝自然是曉得,早就已經派人送去了賑災糧,安排官員定時定點的發放米糧。
可是這乾旱持續太久了,要是再不下雨,田地裡的作物都差不多死光了,今年怕是顆粒無收,本就是才結束南疆戰役,江南魚米之鄉,很多人家也沒有多少糧食囤著了,這樣下去,自然是會發生一些暴亂事件。
暴亂什麼的不是最重要的,最讓傅樓嶼覺得無語又氣憤的是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股妖風,說玲瓏腹中懷著的孩子是天煞剋星,才一懷孕,南疆就發生戰爭,如今又發生了這幾十年不遇的大旱,肯定是因為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克大楚,才讓老天爺降罪於大楚。
這樣的事,無非就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誰在背後亂嚼舌根,本也不值一提,誰知道卻被有心人利用,越傳越熱鬧,雖不敢明著傳,私底下卻是熱鬧的很,從江南一路往上傳,都傳到京城來了,最開始是誰傳的,早也尋不到蹤跡了。
可子虛烏有的事卻傳的這樣快,不用考慮也知道是誰幹的,除了那幾個,有誰吃飽了飯沒事幹,整日找東宮的麻煩。
本就是毫無根據的事,傅樓嶼這次並沒有畏手畏腳,直接派人壓制,多嘴多舌者一律處以拔舌的極刑。
這樣的話一傳出去,還有誰敢說這件事,最起碼沒有人敢在明面上提醒。
玲瓏聽聞這話時候也並不難受,老百姓能曉得什麼,還不是聽風就是雨,再說了,說是說傳的沸沸揚揚的,可到底有幾個人傳還不知道呢,說不定還冤枉了人家老百姓呢。
只不過玲瓏覺得傅樓嶼處理的有些偏激了。
「你這般做,也不怕旁人說我們心虛啊?」抓了人直接拔了舌頭,可是酷刑啊,從他這個太子殿下嘴裡說出來,怎麼都覺得違和。
「怕什麼,真正的老百姓才沒有閒工夫搭理這件事呢,說到底,老天爺這個東西無非就是一個心理安慰,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和大楚朝廷,如今朝廷已經派人去賑災了,有誰會抓著子虛烏有的事不放,我這樣做,正好威懾了那些有壞主意的人,說到底,也就是嚇嚇他們,我也不曾動手。」
「朝廷的賑災糧已經到了嗎?」玲瓏如今身子重了,對這些事情都不是很清楚,沒有什麼功夫去管其他的事。
「早就到了,不過如今旱情還並未緩解,旱情最嚴重的地方,正好是豫州。」
「豫王的封地?」玲瓏輕抿了下唇瓣,原來如此,是豫王的封地,能傳出那樣的謠言也就正常了。
「是,豫王的封地,正好,父皇打算派豫王去一趟豫州,他自己封地上的事情,自己去管。」
「也好,如今天下太平,真不懂豫王府到底還想幹什麼,難道他們覺得這個帝位很好坐嘛,當一個閒散王爺多好。」若是傅樓嶼是閒散王爺,怕是兩人早就已經走遍了四海吧,也不必被困在這四四方方的天地裡。
「我們是無法理解瘋子的想法,興許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