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件瓷器最近拍賣的一次也是在幾十年前了。”
陳東一臉驚歎的看著這元代青花瓷器,說道:“想不到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不得不說校長先生的品味還真是昂貴啊。”
“呵呵,不愧是韓兄的弟子,真是見多識廣。”
雪星學院校長冷閻昇呵呵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道:“看你好像挺喜歡的,送給你好了。”
陳東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而且我對古董還談不上喜歡,就算你送給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反而覺得麻煩,我可不想天天被用心不良的人盯著。”
“真是謹慎的性格,真不像是做出那件膽大妄為的事的人。”冷閻昇微笑著說道。
陳東聞言雙手抱胸,一臉玩味看著眼前這位四十來歲滿臉略腮鬍子的中年大叔說道:“哦?學生我膽大妄為的事做過不少,不知道校長大人指的是那一件?”
冷閻昇原本微笑的臉驟然一變,變得嚴肅無比,只見他沉默了瞬息,突然放聲大笑,陳東有些納悶的想到:“這校長的性格有點無厘頭啊,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有趣的小子,我與韓兄也有些年沒見了,他現在還好嗎?”
“師傅他一直都很好,勞煩您掛心了。”
冷閻昇搖了搖頭,帶著絲緬懷的說道:“你並不瞭解你的師傅,實際上他遇到的困難,要比你麻煩的多,但是這種事他是不會讓你們察覺到的,因為真正的強者是不會讓身後的人感受到不安的。”
陳東聞言虎軀一震,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是啊,道家一直是軒轅盟打壓的物件,師傅的肩上一定扛著巨大的壓力,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心中如此想,但是陳東不動聲色的說道:“您的話我謹記於心,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去班級報道了。”
陳東向門外走去,這時候冷閻昇的聲音再次傳來:“看來你的心中已有計較,最後我再奉勸你一句,天是受人敬畏和仰望的存在,但是如果‘天’遮擋了人的希望,那麼這個天不要也罷,所以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這個鑰匙你拿去吧。”冷閻昇將一張磁卡丟了過去。
陳東一抬手便接住了,有些不解的看向冷閻昇,冷閻昇微笑著說道:“這是你來這裡的真正目的吧?相信你會在那裡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對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還可以去夜間部看看,說不定那裡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
陳東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唉,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謹慎,不過狠辣了不少啊。”
冷閻昇微微一嘆,開啟了一個抽屜,有些緬懷的看著靜靜躺在裡面的一件摺疊好的黑袍。
從校長室出來陳東便遇到了等候他的白飛羽,於是詢問道:“住宿方面安排好了?”
“嗯,行李也都放進去了,放學後去整理吧。”白飛羽建議道。
“唉,一想到又是和一個大男人生活在一起,我就不禁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啊。”陳東一臉‘痛苦’的哭訴著,好像自己是被世界拋棄了一樣。
白飛羽聞言額頭青筋暴起,一挽手勒住陳東的脖子,聲音發寒的說道:“既然你對自己的人生如此感到悲哀,不如讓我送你早登極樂,豈不是很好?”
“呃,還是算了,其實光棍也有光棍的好處……”
陳東小心翼翼的撥開白飛羽的手,打著哈哈說道,“比如搞基什麼的,你要是成為我的基友,我也算是為全球的男性除了一大害,嘿嘿。”
“哼,看來你小子,這次選的是死刑,而且還是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那一種。”白飛羽朝早已趁機奪路而逃的陳東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