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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天君忽見赤精子二進“落魂陣”來。大叫道:“好赤精子!你又來搶我草人!甚是可惡!”
忙將一斗黑砂望上一潑。赤精子叫一聲:“不好!”把左手一放,將太極圖落在陣裡,被姚天君所得。且說赤精子雖把草人抓出陣來,反把太極圖失了,嚇得魂不附體,面如金紙,喘息不定。在土遁內,幾乎失利;落下遁光,將草人放下,把葫蘆取出,收了子牙二魂六魄,裝在葫蘆裡面,往相府前而來。
五里之外,申公豹在九龍子的隱蔽之下。修築簡易的封神臺,將封神榜立於其上,神情肅穆。端坐檯上,懷裡揣著玄元控水旗,咬破手指,在寶旗上燒錄符咒,黑色的寶旗上,猩紅的符咒,看上去詭異,帶著淡淡的魔性。
相交不過幾日,九龍子與申公豹便活絡起來,申公豹不愧是交遊廣闊。自有一番口舌功夫,或許是封神之人的人格魅力。
九龍子看著申公豹不惜損傷根基,在玄元控水旗上燒錄招魂符咒,若是成功,用玄元控水旗作為材料,招魂效果一定顯著。而且若是遇到危險,玄元控水旗的防禦不差於戊己杏黃旗,對於這種做法,九龍子心中佩服。
雖然在九龍子眼中,申公豹的修為就是螻蟻一般,但是九龍子卻願意為申公豹護持。
轉眼看到赤精子將姜子牙的草人拿走,不過卻落下了太極圖,九龍子都是無語,申公豹正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姜子牙不會那樣容易死,貧道雖然想要壓倒,但是不得不承認,師尊元始天尊時時關注。”
嘲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不確定的說道:“諸位兄弟,剛才看到那座金橋,還有那五色毫光,遍照蒼穹,好像有些熟悉,是不是。。。。。。”
囚牛點點頭,皺著眉頭說道:“我們見過一次,好像是人教教主,老子的太極圖,可是這是闡教和截教的爭鬥,為何老子聖人插手?”
螭吻嘴角微微嘲笑道:“這還不簡單,截教可是洪荒第一大教,幾位聖人誰不眼紅,肯定是看不慣了,合起來打壓一番,那有什麼?”
睚眥眼睛一眯道:“對著這些,我不感興趣,不過這落魄陣可真是厲害,盡然能夠將太極圖都落在裡面,若是沒有太極圖,這一次赤精子死定了。”
“雖然早就知道厲害,但是還是小看了,老八,父親不是給了你完整的陣圖,說說落魄陣。”睚眥依舊是嘶啞的聲音,對於煞氣敏感的他,盯著落魄陣說道。
負犀點頭說道:“非同小可,乃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內有白紙幡一首,上存符印。若人、仙人陣內,白幡展動,魄消魂散,頃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
睚眥淡淡點點頭道:“滅人魂魄,有些像詛咒。”
“詛咒?”螭吻好奇問道,“好像陸壓師叔,就是專門修煉詛咒之道的大能,早在我們之前,就被派下凡間歷劫了,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正說著,背後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來:“不錯,那個與貧道的釘頭七箭書一樣的跟腳。”
九龍子猛然一驚,俱都回頭,申公豹也是一驚,一招玄元控水旗,化作無數黑蓮,將自己連同九龍子籠罩,看向聲音來處,一身錦衣黑袍修士,站在不遠處。
九龍子看清來人,臉色一喜,然後齊齊拜道:“陸壓師叔!!!”
陸壓點點頭還了半禮道:“拜見九位太子殿下。”
囚牛他們趕緊讓開,連忙說道:“師叔莫要如此,若是父親知道我等受了師叔半禮,肯定要扒了我們兄弟的皮,再說,我們可不是什麼太子,現在父親乃是洪荒天帝,我們一張封神符詔都沒有。”
囚牛隨後看著申公豹說道:“申道友,這位前輩乃是我父親的同輩,無有惡意。還不快快撤下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