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急召三君,是有要事商量,炎陽君,你先說吧!”
“稟告我王!”炎陽君南宮焱渾身炙熱的能量,猶如一尊憤怒的火神,反腳下地板都被氣息穿透,變得越來越炙熱起來,“我族長老南宮炙,奉王命前往中州,卻不想被楚天那廝打成廢人!此事有關南宮家顏面,請我王明斷!”
“楚天麼?”南夏王聲音渾厚粗重,迴盪在空蕩蕩大殿內,充滿威嚴感:“本王不止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了,妄自尊大,恃才傲物,非但引水賊攻打中州城,私自吞併三大老族。如今的做法,更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是在是膽大的很啊!”
南夏王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平穩沒什麼變化,但是三君都能感覺出來,南夏王已經被楚天的做法激怒了。
南夏王在位二十多年。
他是南夏國至高無上的掌權者,哪怕貴如三君,也要聽從號令,中州之地的一個小子算什麼?
武安君站出來說:“楚天在雷州立有大功,此人是有真才實學的,應該能為我南夏國所用,請我王慎重決斷,南夏國正是用人之際!”
“難道南夏國大才會少嗎?”一個凌厲的聲音響起來,正是文成君上官藏鋒:“再有學問能比大學者?”
武安君皺皺眉。
“文成君言之有理,南夏不缺乏大才,楚天或許有功,然則功過互抵,楚天或許有才,然則桀驁不馴難以教化,不足為王國所用!”南夏王聲音莊嚴而充滿不可抗拒的威勢:“此次侮辱王使之事,若在南夏國傳開,王城威嚴何在?”
文成君上官藏鋒已經明白南夏王所想,立刻主動說道:“我提議,立當嚴懲楚天,否則等他繼續做大,恐怕會荼毒中州,分裂我過山河。!”
“炎陽君呢?”
“我同意!”炎陽君南宮焱本就是苦主:“他廢了南宮家族一位資深長老,也是打我南宮家族的臉!”
武安君東方乾皺皺眉:“王上三思!”
“我意已決!”南夏王宣佈命令,“楚天目無王法,恃才傲物,藐視王旨,以下犯上,縱有奇功,不足抵償,立刻帶回王城接受審判,此事文成君親自負責。”
“我王英明!”文成君露出一絲笑意:“我建議動用南州軍團,由四方候前往中州。”
南夏王:“準!”
炎陽君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
“據我所知,四方候與楚天有私仇。”武安君忽然開口到:“若要派四方候活捉楚天回來受審,請大學者前往督軍,避免四方候以公報私。”
文成君皺皺眉。
他故意把機會交給四方候,無非是給四方候一個報仇機會。
“可以!”南夏王不等文成君反對:“特派王殿騎士一百去青州,由大學者親自號令,輔助四方候執行任務!”
三君心中微微一震。
王殿騎士都派出去了嗎?
南夏王真是非捉楚天不可啊!
“好了,這事到此為止了。”南夏王似乎不願再提中州之事,目光望向了武安君:“北方情況怎麼樣?”
武安君不太滿意。
可楚天小子做法確實過分,武安君知道南夏王的性格,所以就沒有勸阻,反正出言讓大學者出面,大學者為人正直,從中監督斡旋的惡化,能最大限度上能保他性命,若楚天還是死了,那也是命不好。
“稟告我王,獸靈部族還在內亂,已經互相廝殺十餘年,現在內耗的厲害,或許是南夏的機會!”
“噢?是麼!”
南夏王露出喜色,立刻與三君詳談,整整討論到深夜。
南夏王越來越興奮,似乎沒太把楚天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相比一個楚天,北方獸靈才是最大難題:“軍事上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