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東做出驚喜的表情:“太爺爺,太爺爺是你嗎,太爺爺……”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薛果推了一把,薛果叫罵道:“有這麼叫的嗎?”
何向東趕緊解釋:“你是為了糟踐我,糟踐我。”
薛果也有些怒了:“我這是糟踐你啊?”
何向東忙不迭點頭:“是是,我長的老氣,你從小就是這麼糟踐我的。”
“嗬。”薛果捂著臉,都快崩潰了。
觀眾們也看的是津津有味的,倫理哏是有其不雅的地方,但是這種哏卻是最好笑,藝彥有云,理不亂笑不來。
何向東繼續做出驚喜的樣子:“太爺爺,我又見著你了,你怎麼在這裡啊?我自己都捂著臉,都沒好意思說啊,太丟人了啊。這我們的差距也太大了,你再三追問之後,我才把我家裡的慘狀跟你說了一下。”
“你聽完非常同情我啊,一點也不嫌棄我這有窮朋友,現在你有錢了也肯幫襯我,就讓你小蜜從你豪車的真皮座椅上把支票本拿出來。”
聽到這裡,薛果默默吐槽了一句:“什麼真皮座椅,那就是腳踏車後座的夾子上夾著一破本子。”
何向東沒理他,繼續往下說:“你把支票本拿過來,抽出一隻鋼筆就在上面刷刷刷寫下一串數字,我拿過來一看,之前前面一個一,後面十幾個零,我這當時就懵了。”
薛果道:“你先別懵了,還是先去銀行看看能不能兌換出來吧。”
何向東繼續道:“我真感謝你啊,你卻一點不在意,揮了揮手,蹬著你那豪車,後面載著你漂亮的小蜜就走了。”
薛果又來一句:“蹬的啊?那還是腳踏車。”
何向東道:“有了你這筆錢啊,我回到家裡是有飯吃了,也有衣服穿了,這家裡也過上好日子。這就叫一貴一賤,交情乃現。”
薛果明白了:“哦,是這個意思啊。”
在一旁,丁錦洋也一直看著兩人的表演,看的非常認真,眼睛一眨都不眨。
郭雲衝就站在他身邊,看見丁錦洋這副模樣,他不禁問道:“哎,你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
丁錦洋沒回頭,直接說道:“看他兩人說相聲呢,我學習學習,這個活兒我不會。”
郭雲衝皺著眉頭說道:“你學這個幹嘛,又不讓演。”
丁錦洋道:“會了總比不會要強吧,萬一哪一天突然又讓演了呢,哎,上次天津不是錄傳統相聲了嘛,後來還去評獎了,說不定哪天傳統相聲就又抬頭了呢。”
郭雲衝卻道:“天津是錄了傳統相聲了,但是像託妻獻子這樣的節目還是沒人敢演啊,都禁了多少年,我估計以後也是沒戲,你看了也是白看。”
丁錦洋翻了一下白眼,道:“你懂什麼啊,多學一點總是沒錯吧,我以前聽老先生喝醉了講了一點託妻獻子,跟何向東他們說的不一樣啊,他們裡面的包袱都給改了。”
郭雲衝也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相聲界的規矩叫做寧舍一錠金,不傳一句春。你不是人家的徒弟,別人是不肯把相聲傳授給你的。有些海青,也就是無門無戶的那種人,這些人學相聲怎麼學呢,就是靠聽靠看,一點點分析,這叫“榮活”,偷人家的活兒。
這樣很難,因為裡面有些技巧師父跟你一說你就明白了,就像是一層窗戶紙,一捅就開了,但是如果單靠自己摸索,你可能這輩子都摸不到窗戶紙在哪兒。
這就是為什麼相聲裡面為什麼有“無師不傳無祖不立”的說法。(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厚道人
“那什麼叫一死一生,乃見交情呢。”薛果又問了一句。
何向東反問道:“你這個也不明白啊?”
薛果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