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更重要的是陪伴和相守,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才是能陪著你走完一生的人。
何向東和田佳妮現在就挺踏實的,兩人並肩在大柵欄的街上閒逛著,大柵欄是北京的一個名點,這裡遍地都是百年老年,一走過去就感受到了沉甸甸的歷史味道。
田佳妮笑著說道:“得虧我把你扽出來吧,不然你現在肯定還在那裡苦熬春晚的事兒呢。”
何向東笑笑,也不反駁,就道:“是是是,你長得漂亮,你說什麼都對。”
田佳妮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嗔道:“德行。”
現在田佳妮也閒下來了,事情也不多了,每天也就是在文工團裡面上上班而已,偶爾團裡面有安排演出就去演幾場。
走穴也走不了了,現在也沒有人聽大鼓,她得虧在文工團裡還有工作,否則她都要改行了。現在唯一能賺的外快就是為一些古裝正劇做配樂,但是這個也不好弄。
僧多粥少,眼睛盯著這一塊的鼓曲演員可不在少數啊,而那些給的錢多的大製作也不會找她這個小姑娘,要她去也頂多是給人做做幫手掙點辛苦錢罷了。
這年頭的傳統藝術行當的藝人都不好混,基本都得靠國家養著。
所以別看相聲行業不景氣,從業者的日子不太好過,但這也要看跟誰比的,跟其他傳統藝術行當想比,說相聲的算是混的最好的了。
稍微逛了一下,路邊有不少小店鋪,各種小商品鱗次櫛比,何向東對田佳妮道:“看看喜歡什麼,我給你買。”
田佳妮笑了,眼睛都彎成月牙了,她打趣道:“喲,我們何老闆發財了啊,突然變得這麼大方了啊?”
何向東腰桿子挺起來,趾高氣昂道:“我什麼時候小氣過啊,來,小妞給大爺樂一個,樂好了,大爺給你買東西。”
田佳妮靠近何向東,右手熟練地就捏住了何向東的腰間軟肉,她笑得就跟邪惡的魔女似得:“大爺,您這招還在哪些姑娘身上試過啊?”
何向東強忍著痛,道:“沒了,我倒是想,可關鍵也沒人看的上我啊,我又沒長著一張婊子臉。”
何向東管長得好看的男人都叫長著一張婊子臉,這是一個長得不那麼好看的胖男人對這個看臉的世界從心底發出的不屑的嘲諷。
田佳妮想了想,覺著何向東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於是就把手鬆開了,問道:“你哪兒來的錢?”
她可是知道何向東的向文社可掙不著什麼錢,目前也只是能達到收支平衡,再給演員們的工資一付,其他的也就不剩什麼了。何向東雖然在文工團還有一份工作,但是他三天兩頭也不去上班,每個月的工資都差不多被扣乾淨了。
何向東吃痛地揉著腰上的肉,悲憤道:“你能不能下手輕一點,我腰要是被你捏壞了,你以後要怎麼辦啊?”
田佳妮翻了個白眼,就道:“少廢話,快說。”
何向東只解釋道:“師父給的零花錢。”
田佳妮瞭然了,張闊如知道何向東手頭不寬裕,就說他還沒有出師,師父得管孩子吃住還有零花錢,就時常給何向東不少錢,何向東不要都不行。
田佳妮笑著問道:“誒,這次師父給了多少?”
何向東想了想,他對錢也沒個準數:“大概有五六千吧。”
聽到有這麼些錢,田佳妮立刻兩眼放光地挽著何向東的手,嬌聲說道:“大爺,我們去買東西吧。”
何向東也很享受,就道:“買什麼?”
“狗。”
“啊?”
一小時後,何向東看著田佳妮從寵物店裡面抱出來一隻小吉娃娃,他眼淚都要下來了,單這隻破狗就花了他一千多塊錢,出寵物店的時候何向東真想揮拳頭揍向店老闆那欠揍的笑容,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