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霍榮一馬當先走出別墅。
遠遠就聽到嘰嘰喳喳的喧譁聲,好似要將王氏莊園剷平。
他瞬間就黑下臉來,轉頭吩咐大兒子,“去把安保都召集過來。”
“爸,難道他們還敢搶人不成?”王嘉豪覺得人太多了,門口陸陸續續已經聚集了三百多人,再叫來數百安保,那成什麼了。
“說不準。”
王霍榮心裡沒底,他擔心女兒真是大邪,到那時,恐怕誰也保不住。
靠近人群后,普慈佛陀迎上來問道,“王施主,你女兒在成長過程中,有沒有遇到奇怪的地方?”
“沒有沒有!”
王霍榮連問題都沒聽清,直接就將人喝退了。
他走過來,看了眼眾高道,又看了眼龍虎山道士,問道,“諸位道長,這是人是邪,難道查驗不出來嗎?”
紫清道人猶豫一下,還是如實說道,“能查出來,不過要動咒,太傷身體,她現在身體虛弱,恐怕承受不住啊。”
最開始查驗大邪的時候,他們三位老祖就是因為沒用咒,才查不出大邪。
現在見情況嚴重,只好提出這種查驗方法。
王霍榮一聽要傷害身體,自然不願意接受,他女兒現在身體都還沒恢復呢。
惠玄禪師站在一旁暗說罪過,他倒是有一件不傷身體的檢驗法器,但卻不想拿出來,因為目前的局面,有利於他將人帶走。
不管那女施主是不是大邪,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人帶出去,只有這樣才能無阻礙除掉大邪!
龍虎山的年輕道長也開口了,“王先生,令千金不是大邪,不必動咒查驗,您大可放心。”
他堅定地看過來,已經明確表態要保人了。
王霍榮心中湧現一股暖意,龍虎山連證據都沒有,卻如此堅定站在王家這邊,這個親家,當真不錯啊!
龍虎山的態度,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來,一個個表情古怪。
普慈更是拉都拉不住,站出來就揚聲說道,“如此肯定,難道龍虎山知道大邪來歷?”
“不妨說出來,也好讓大家想想除邪方法啊。”
話雖這麼說,但他語氣卻充滿了質疑。
自從上次檢驗王嘉怡之後,他就懷疑對方與大邪有關係,再加上師弟被王家送進去,他更是氣不過。
我們是為了除邪,哪裡做錯了?
龍虎山的年輕道長搖了搖頭,他哪能知道大邪來歷。
法陀會後面趕來的小領導見狀,紛紛開口幫襯道:
“是與不是,口說無憑,需要證明才可信。”
“你們龍虎山就是為娶親而來,自然是向著女方說話!”
“難道龍虎山與大邪,也有關係?”
看到法陀會的人這樣說,道教協會的宋副會長氣紅了臉,但龍虎山拿不出證據,他也不好明確表態。
眾高道也是神色各異,龍虎山有道理,他們自然是力挺。但如果龍虎山沒道理,他們當然不會輕易發聲,這可是要連累自家門派的。
現場也只有三位老祖相信龍虎山,而他們的相信,原因就複雜了。
靈寶派的玄洪老祖想起什麼,突然開口道,“記得王老爺子說過,說那金縷束甲只認王女士?若真有此事,那倒也算是一種證明。”
站在遠處的王老爺子神色一喜,連連點頭。
紫清道人也說出了他一直保密的觀察結果,“那孩子,與金縷束甲,有很深的淵源。”
王霍榮聽到這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沒錯沒錯,金縷束甲,只聽她的話!也只有她穿上,才有用。”
“我記得道數協會的方會長說過,金縷束甲是友好的,那它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