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嚴錦姝那個大肚子就擺在那裡,相對於嚴錦嫻,當然更讓人本能的偏心了。
在經過嚴錦嫻向邊時,嚴錦姝低嗤地冷笑一聲,用嚴錦嫻能聽到的聲音,陰鷙冷嘲:“哦、對了,我家男人不撿破鞋!”
“你!”嚴錦姝的話,無疑是透露出,她將嚴錦嫻的野望看得一清二楚,這令嚴錦嫻臉上難堪極了,小臉蒼白掛淚的望著嚴錦姝夫妻走遠。
耳邊還聽到謝景宸低沉的嗓音,溫柔繾綣地哄著小妻子的話:
“老婆、太座,不許開這種玩笑!我謝景宸這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還有,那種老女人的話,少聽,對胎教不好……”
那種?老女人?
嚴錦嫻又不聾,聽清楚了謝景宸的話時,心裡不知道有多氣憤:老孃看得起你,這男人還敢嫌她不夠好?
嚴錦姝和謝景宸要是知道嚴錦嫻這種‘唯她獨尊’的想法,可真的得笑死了。
謝景宸將妻子扶回小妹身邊,讓小妹注意點,再讓亂七八糟的人靠近她三嫂。
他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周正琿已經找臺階的使老管家請他過去,他只能放心不下的離開嚴錦姝身邊。
得,還是得好好想個辦法,不能再讓小妻子懷孕了,要不是懷著身孕,對於自家小妻子的身手,謝景宸還是有一點信任的。
可壞在,嚴錦姝這時候身體真的不能受損,別說她腦域裡魂晶裂縫了,光是她腹中的那三個小寶兒就夠謝景宸擔心的夠嗆。
另一邊,範紅姍離開嚴錦姝的身邊後,使了個侍應去引來丈夫。
她候在不遠處,看著那個男侍應微躬身地立在週一琅身後細語,並在丈夫的詢問下,用手指隱晦地指向自己這一邊。
範紅姍看著丈夫頜首,那一種紳士風度一下子展現無遺,特別是原本犀利的眼神,對上自己時,似是有一瞬間的愣怔,爾後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淺笑,跟大公子不知道說了什麼,看著他行雲流星般迎著她走來
如若不是知道,這是自己的丈夫,範紅姍差一點就信了丈夫眼中的那一股突兀浮起來的溫柔和繾綣。
然而,具是假的。
範紅姍在心中淡嗤一笑,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因為她才是他的枕邊人,知道此時男人臉上的溫柔不過是一種表現。
“太太,怎麼了?”週一琅靠近範紅姍身邊,大手自然的託在她纖細的腰間,無形中透露出他的佔有慾。
看著她一身墨綠確是自帶著一種文人的氣質,餘光見到幾個男人眼神隱晦的打量著她,那中見到獵物的驚豔眼神,令他心下不喜。
“先生,我發現了一點事情,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明一聲。”
範紅姍見到丈夫來到身邊後遲疑了下,怕週一琅不信她,可又不能不說,眼神猶豫地瞥了一眼,仍是平靜無波瀾的英俊臉型,慢吞吞的說道。
“什麼事情?來,先隨我去那一角落再說。”週一琅環著她,打量了身處環境後,攬著她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
擁著妻子一路上,還禮貌地朝認識的人點頭打招呼,睿智的眸角順帶將周圍的環境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第三隻耳朵了,他才擋在範紅姍的面前,將妻子完全籠罩在他的身軀之後。
略帶暗沉的男低聲響起:“太太,你發現了什麼?現在可以向我說了。”
範紅姍沒發現兩人之間形成的小曖。昧氣氛,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呀,再加上嚴錦嫻這個女人做事毫無底線,已經觸犯了她的底線讓人覺得這個女人心理有問題了。
“先生,是關於小叔子的病情。剛剛謝太太看到小叔子,她發現小叔子的病情有異。呃,怎麼說呢,是人為。”範紅姍想想了,最後那三個字說的極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