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部分

瞿腥恕�

她和這個男人交易時是帶著絲巾和墨鏡的,但也保不準他會認出來,所以謹慎起見她沒過去。

等聞人夜寒帶著接手的軍火回到她這邊,那叼雪茄的男人也領著他的人登船離開,交易很迅速,因為聞人皓的意思是不用開箱檢查,這省去了不少時間。

“我們也上船。”君卿靠在車窗上,等著隊員把軍火運到港口屬於他們的貨船上。

搬運的工作進行了大半時,傅濤突然大步走來,行了軍禮,說:“隊長,西南方兩千米有北朝鮮軍隊,海軍,共50人,輕武器裝備,是否現在派人前去交涉?”

君卿沉吟一會兒,眯眼看向西南風,忽而勾唇道:“不足為懼,留下五個人,其他人做好本職,儘快裝船。”

“是!”傅濤輕喝一聲,提拳在腰側,轉身小跑著去交代事情。

“你知道他們是誰?”聞人夜寒雖然心裡頭不痛快,但還是沒離開君卿一步,見她這表情就問了話。

四周靜默幾秒,只見那寒風中長髮飄飄的美人紅唇輕啟,柳眉微挑,眼中嘲諷明顯:“故友。”

故友——舊友,亡友。

“……”聞人夜寒會意後便想笑,但很快就黑著臉憋住了,因為他想起和這個女人的初遇,她也是這麼犀利地形容自己的笑——花枝亂顫——該死的花枝亂顫!

呂祿站在一邊非常不客氣地哈哈大笑,白楓和另一名留下來的特種兵一起跟著笑了起來,隊長這嘴,可真是又妙又毒啊。

君卿也微微勾了勾唇,心情飛揚了起來,昨日堵在心口的鬱悶都消散了大半。她眼神隨意一轉,卻見一直站在上風口為她擋風的傻大個有些懵懂地抓了抓後腦勺,然後期艾地盯著自己,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要笑起來。

他的眼神很明亮,好像一望能到底,這讓君卿忍不住放鬆緊繃的神經,抬手一巴掌拍向了他的側腦,輕罵一聲:“蠢貨!”

高陽聽了只是笑,惹得君卿心情更好,五官更顯柔美。而煞風景的是太子爺的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

呂祿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暗地撇了撇嘴,果然是紅顏禍水啊。不過表哥,您裝傻的本事真是高,要不是我已經看清了你的本質,就憑你那正直的小眼神,還真以為你純潔(蠢到腦子打結)得連君卿的畫外音都聽不明白。

很快那行軍隊就到了跟前,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她穿著綠色的軍裝,踏著鞋底沾著泥土的軍靴,臉抬起得很刻意,好像在向誰示威一樣。

呂祿眼尖得發現自家表哥和太子爺同時皺了皺眉,這大概是他們明爭暗鬥了二十幾年中為數不多的默契的一次。

“好久不見,君上尉。”女人笑起來,目光中憤怒和憎惡之色很明顯。

“有事?”君卿挑了挑眉,並不給她接話的機會,她雙手抱臂,偏頭淺笑,絲絲魅意自然地從那一顆淚痣中流瀉而出,“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李少校?”

李慧蘭很想保持平靜,但在君卿這種嘲諷下卻氣得咬牙切齒,兩股力量在她心裡和臉上爭鬥,使她看起來一臉扭曲,不忍直視。

“你別得意!去年的賬我早晚會跟你算!”李慧蘭恨恨地朝著她吼了一句,隨即好像終於平靜了下來,沉聲道:“把你們的軍火卸船放在這裡,我們要檢查!”

“我們認識一年多了,你還是這麼不瞭解我。”君卿略微感嘆,似乎有些惋惜,也有些強硬地說:“只要我不願意,沒有人可以指使我做任何事情。更何況是你——不自量力的手下敗將。”

最後幾個字似乎終於點燃了對方的熊熊怒火,她幾乎要跳起來,“君卿你別得意!如果不是齊將軍護著你,你以為你那時能安穩回國嗎?!”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去年多謝你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