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
“不能只是盡力,我要你承諾一輩子。”
“我哪有這麼小氣?一輩子太少,我一承諾就是今世來生,連未來的三百輩子都一併承諾下去的。”
他咯咯笑著。“我真愛你的大氣。”
“等哪一天,你連我的歌聲都愛進去時,我就相信你是真愛我。”
“哇,那是高難度挑戰。”
我故意別過臉,翹起咀巴,說:“我就知道,你愛我不如我愛你。”
這話又逗得他大笑。誰說只有女人熱愛這三個沒創意的文字,男人也愛得很。
圈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胸口,我在他懷裡找到幸福。又學會了,幸福就是你愛著的那個男人因你而笑。
“阿朔,你很開心嗎?”
“對,因為你。”
“我可以把這個開心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你嗎?”
“可以,這是我收過最珍貴的禮物。”
“這樣很好。阿朔,生日快樂。”然後,我唱了一遍生日快樂歌,再度創造了他的快樂。
就在我們額頭相抵、曖昧氣氛越見濃烈時,門外管事的低喚聲傳來──
“殿下,禮親王派王鶴送禮過來。”
送禮?不是已經宣佈不辦生辰、不收禮,怎麼會有送禮的上門?
他重重吐氣,鬆開我。
“怎麼了?來人很重要,不能不見?”我問。
“禮親王是我的堂舅,即便年邁昏庸,我還是需要他的支援,他在禮部有一些勢力。”
“瞭解。”
“不過,我倒是對他的一個謀士很有興趣。”
“說說好不?”他挑起我的興趣了。
“來送禮的王鶴和我感興趣的蔣文汴,是禮親王很重要的謀士,王鶴沒什麼能力才幹,卻長袖善舞、舌燦蓮花,替禮親王做了不少門面功夫。”
“所以才會人人都不送禮,獨獨他大方來送禮?”
“對。而蔣文汴他是個胸有丘壑的人物,每次他替禮親王策定的謀略都讓人驚豔,我曾經找人接觸過蔣文汴,希望他來替我辦事,可是他拒絕了。”
“為什麼?他不欣賞你,還是……他是端裕王那派的人?”
“都不是,而是禮親王曾經有恩於他,他是個極重恩情之人,因之不肯改投我門下。王鶴和蔣文汴是截然不同性格的兩個人,王鶴很嫉妒蔣文汴的能耐,常在私底下給他柺子吃,但蔣文汴是個大肚之人,總是一笑置之。”
“我懂了。”我彈了彈手指,在心底盤算了片刻,問:“你還想將蔣文汴收歸門下嗎?”
“他不會肯的,我已經試過不只一次了。”
“如果我有好辦法呢?”
“你有什麼點子?”
“很簡單,蔣文汴不想離開,就讓禮親王把他趕走唄!”我拍拍手,好像讓禮親王趕走蔣文汴就像弄掉手上的髒東西一樣容易。
“禮親王沒事幹嘛趕他走?”他失笑,捏捏我的鼻子,嘲笑我把事兒看得太簡單。
“沒事就製造點事嘛!既然王鶴對蔣文汴吃味,我們就妥善利用這點。
首先,你先派人收下禮物,佈置豐富的宴席招待王鶴,並說:‘太子殿下馬上就到。’等他入座後,再教下人假裝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啊!你不是蔣文汴先生,快去稟告太子殿下。’接著,當下命人撤去酒宴,換上粗劣的食物,至於你,從頭到尾都不出現。“
阿朔聽懂了,一擊掌,露出燦爛笑容。“這樣子王鶴還不到禮親王面前大大搬弄是非?”
“是啊,你等著接收蔣文汴吧!”
“太好了,我馬上下去吩咐。”阿朔滿臉興奮,走了兩步又繞回來,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