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憐惜,也毫不珍惜。
“你別……”被他這番猛攻,恭卉終於承受不住的抱住他的身子,喘息不已,再讓他這麼無止境的蹂躪下去,明兒個她真要下不了床了。
他笑得邪佞。“別什麼?”
“別要……再繼續了。”她喘得激切。
“好。”他一口答應,身子果真止住不再動。
居然這麼好商量?她小心翼翼的鬆開緊抱住他的手,長出口氣的癱在他身下。“謝——”
謝謝兩個字都還沒說全,一個猛烈的衝刺,教她錯愕的弓起身,呻吟也順勢逸出。
“唔……你……”
“我說好,等過了這回,就別再繼續了。”永璘壞笑的覆在她身上,燙熱的唇舌攫走她的耳垂。
恭卉一陣天旋地轉,在他慘無人道的掠奪下,身子再度教他推上極致的高點,最後顫然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
他手仍擁著她,亦喘著,戚受到她心悸的軟倚,明顯已經乏力,這才滿足的闔上氤氳黑眸。
室內只剩兩人互動喘息的聲音,良久,親暱的氣氛才漸漸平息。
“我說,恭兒。”散漫的語氣就像是要與她閒聊,可卻惹得恭卉立即戒慎恐懼的睜眼,還輕挪了下身子。
少了緊靠的溫度,永璘睜眼瞧了兩人稍遠的距離。
他臉上並沒有表情,只是繼續說:“昨兒個上朝時,聽瑞親王說,你阿瑪找到了。”他不疾不徐的說,不訝異耳邊立即傳來抽氣聲。
歡愛過後,這確實是一個很好“聊”的話題,不枉他刻意選在這時候告訴她這件事了。
“這事確……確定?”豁然坐起,恭卉顫聲問。
“瑞親王掌管刑部,他說找到,應該就是找到了。”他雙臂往後交錯,將頭枕上去後慢答。
“他……在哪裡?”她嚥了口口水後,再問。
“在牢裡。”他瞅向她,靜靜看她呼吸紊亂,卻仍力持鎮定的模樣。
“在牢裡……他會有怎生下場呢?”她聲音繃得死緊,連牙都要咬崩了。
“身為皇親國戚,卻貪贓枉法,侵佔賑災官銀,貪汙築城公帑,私相賣官,敲詐勒索鄉紳,無惡不作,事發後帶罪潛逃,皇阿瑪震怒,將他的家產充公,奪去他的牒子,貶他為庶人,待緝拿歸案後,應即刻問斬。”唸了一大串罪狀,他最後要說的只是一個死字。
明知如此,可恭卉還是難以承受。“可這事過了五年,皇上興許會顧念舊情,網開一面不再追究……”她忍不住懷抱一線希望的問。
永璘瞟了她一眼,眉頭攏起。“他拋家棄女,逃匿五年,毫無擔當,皇阿瑪更怒。”
“所以,他斷無活命的可能?”她呼吸更急促了。
“十之八九吧。”他答得不輕不重。
她臉色登時轉青。“真的沒救嗎?”想起含恨而終的額娘,她心痛的問。
“你想救他?他當年狠心拋下你們母女,完全不管你們的死活,只帶著得寵的側福晉走,害得你們母女流落街頭,悽慘度日,你為救病重的額娘最後還入了妓戶,要不是我一念之仁收了你,下場……嘖嘖,這樣你還願意顧念舊情?”他懶笑著搖首,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恭卉握拳咬牙。“他畢竟是生我的人,況且當時是我和額娘不跟他走,不是他不願意帶我們走的。”她為自個的阿瑪辯白。
“就算是如此,他走得也太狠了,竟沒給你們母女一點安頓,而且一走多年,音訊全無,壓根沒管過你們的死活!”
“這……我想阿瑪他自個東躲西藏的,日子也不好過吧,否則不會對我與額娘不聞不問……”
他扯開嘴角冷笑。“得了,不必多說,我明白了,他是你阿瑪,你想怎麼替他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