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這是朋友間的義氣,更是“東邦人”義無反顧的情誼!’他的語氣十分堅定,沒有半點猶豫,句句出自肺腑。‘反正季雲絕對不交給那傢伙,叫他死心吧!’
‘你——’織田靖彥莫名的感動。
是的,他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義氣,所以他一直不願意和他們正面衝突,這不合他的個性,但是——唉!
其實在場的三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場決鬥的勝負幾乎是可預見的,除非奇蹟出現——因為身手了得的業餘高手,或許可以戰勝二、三流的職業級打手,但卻贏不了一流的職業打手,何況對方還是個忍術了得的忍者。
也就是因為大家心裡都徹底明白這個優劣勢,而南宮烈卻還毫不猶豫的接下他的戰帖,所以織田靖彥才會更加的遲疑,感動而不捨。
‘快動手吧!我們是各為其所,誰也不必怨誰!’南宮烈意味深長的提醒他。
‘哼!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就是因為南宮烈是這種個性,不!不只南宮烈,而是整個‘東邦’都是這副德行,所以長久以來,他雖然始終都不歡迎他們的存在,但卻也未曾真心想過要對付他們。殲滅他們。
於是,一場不算平各的激鬥正式登場。
眼見他們一來一往的拚鬥,冷眼旁觀的安凱臣心裡矛盾極了——他不希望交出季雲,也不希望烈受傷,但他又不能出手相助——這有違遊戲規則,且烈若因而得救的話,也不會感激他。
問題是,他安凱臣的處世原則是——追一兔,得一兔;追二兔,則得二兔皆獲;追三兔,必三兔全到手!所以他不可能一直坐視事情如伊藤忍那小子所願般的發展……正當安凱臣想得入神,織田靖彥和南宮烈打得正激烈時,他們頭上的天空赫然出現一架小型直升機,愈飛愈低,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砰——!
‘危險?’織田靖彥下意識的挺身相獲,推開南宮烈。
那是槍聲,開槍的人是攀附在直升機放下的梯子中央的戴維斯。
‘戴維斯,你為什麼——’織田靖彥相當意外。莫非忍少爺他……‘上來,織田,是伊藤忍先生命令我來接你的!’戴維斯很好心的為他解惑。
‘什麼?!’
這下子驚愕的可不只織田靖彥本人了。
‘快過來!’戴維斯臉上依舊掛著那朵優雅迷人,卻缺乏熱忱與人類感情的微笑。
織田靖彥只猶豫了一秒鐘,便迅速的朝直升機飛奔而去,攀上直升機放下的梯子。
沒多久,直升機便開始往上高升。
‘為什麼?伊藤忍那傢伙不是想要我的左手嗎?’南宮烈對著愈飛愈高的直升機大叫。
他的第六感正在頻拉警報,告訴他有意外的大事發生了,出乎意料的大事……?u回答我!“南宮烈愈來愈覺不妙。
戴維斯神秘的一笑。“因為已經沒那個必要了!後會有期了,兩位!”
“這是什麼意思?!”這句話是南宮烈和安凱臣合作的結果。但是戴維斯和織田靖彥已全進了機艙,快速飛離,不再給他們任何回答。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進入機艙後,尚未坐定,織田靖彥便迫不及待的探問,他的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戴維斯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才說:“你應該很高興不必毀了那小子的左手才對,不是嗎?”
織田靖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四周空氣頓時變得有些僵固。
“我說過是伊藤先生命令我來阻止你的,因為已沒那個必要了。”戴維斯像是在說給他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難道——”織田靖彥臉色大變。
“反正回東京之後,你就知道了!”戴維斯神秘兮兮的撂下一句話。
之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