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祁烈……”
謝安然的名聲,是從謝安然的爹地謝副市長身上得來的。
那麼,南宮祁烈卻完全憑的是自己!
但,就算是謝副市長和南宮祁烈站在一起,這謝副市長卻也要忌憚南宮祁烈。
副市長主管經濟、稅收,朱雀集團單落地稅收就高達百億。要是,南宮祁烈不滿意副市長,不需要明說,就能夠讓這個市長位置輕易換人。
可是,現在……
謝安然卻用玻璃酒瓶碎片把南宮祁烈的手掌劃得大出血。
她開始變得害怕起來,怔了一會兒,連忙把手中的玻璃酒瓶碎片甩在地上,拼命地搖著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要襲擊你,我想教訓的是她。是你……是你自己衝出來,要抓住那玻璃碎片的。”
謝安然說完之後,就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
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剛才還站在薛桐桐這一邊的,但是當看到南宮祁烈手上觸目驚心的血跡之後,一下子就臨時倒戈。誰還敢管謝安然的死活,紛紛與謝安然拉開距離,向南宮祁烈表現他們的陣營和態度。
謝安然倒也不指望上流社會的冷漠,她只想自己的未婚夫楚桓東幫她說兩句話。
可,出乎謝安然意料的是,楚桓東竟然與自己站得遠遠的,好像極不想與自己扯上關係,與那些冷漠的人沒什麼兩樣。
“桓東……你告訴南宮祁烈,我不是故意的!”謝安然現在只感到害怕。
聽說,南宮祁烈是個如豺狼般的男人,在商界本來就是一個無敵的神話。他在商海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的每一步,都足以撼動下一輪經濟形勢的改變。更何況,南宮祁烈究竟有多少身價,沒人知道。
可是,謝安然卻不知死活地去惹了南宮祁烈。
這她自己不想活,楚桓東卻不想跟著謝安然陪葬啊,成炮灰啊!
楚桓東疏遠地站在一側,好像根本就沒聽到謝安然在和自己說話,相反他的視線灼灼地望向薛桐桐。他是萬萬沒想到,薛桐桐竟然和南宮祁烈有關係,他竟然願意用自己的手幫薛桐桐擋下玻璃片!
薛桐桐一門心思都放在南宮祁烈的手掌上,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根本就沒注意楚桓東:“走,我幫你止血去……你沒傷到肌腱,但是傷口不淺,血不能一直讓它那麼流……必須做緊急處理。”
南宮祁烈卻是完全沒把這點傷口放在心上,他現在更感興趣的是,如何處理這個預備毀他小寵物容的女人。
“你現在知道關心我了?”
“我哪裡不關心你啦!”
“嗯……”南宮祁烈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謝安然卻是像個跳樑小醜似的,楚桓東也不理她,這對她來說,可以算是個致命的打擊。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楚桓東,絕望地大叫道:“楚桓東,你果然不是個東西!你果然和我在一起,是別有所圖的!我以為……你口口聲聲說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愛情!但是,現在我有危險了,你竟然對我這樣!無恥!卑鄙!”
楚桓東偏不答話,早在南宮祁烈出血的那一刻,他就決定要把謝安然做退婚處理。
南宮祁烈掃了一眼楚桓東,又瞄了一眼薛桐桐,低聲問道:“他是你……誰?說實話?我只是不想查,不代表我查不到……”
薛桐桐握著南宮祁烈的手掌,心裡哪裡顧得了那麼多,胡亂回答著:“他是我前男友……七年前,把我甩了!南宮祁烈,你到底要不要止血啊……你現在流的血肯定超過50cc了!”
聞言,南宮祁烈的眼光倏地變得冷冽起來。
什麼?前男友?
就這麼個……男人!
薛桐桐的眼光……果然和她的腦袋一樣不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