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謝謝你。”說來嘶愧,她到現在都沒有怎麼記請他的名字,好像叫嚴肅。
“可以請我去坐坐嗎?”靠,這男人還真的得寸進尺!夜沫有些不耐煩了,說真的她對其他的男人,都充滿了戒備,耐心更沒有。
“很晚了,我有些累了,想睡覺。”夜沫很婉轉地拒絕了他的請求。海龜好脾氣地理解道:“那好吧,我們下次再聯絡。”
“呵呵,好。”夜沫看到他打算離開,鬆了一口氣。不想他才走出兩步又退了回來,“夜沫,我真的很喜歡你,我不介意你已經結過婚,真的。我知道你受過傷,讓我來保護你吧,我給不了你物質享受,但我可以給你平民化的愛情。我有房子。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可以組建一個家庭。”
隨時。太快了吧。她對他都不瞭解,是根本沒有打算過了解。
夜沫的笑容僵在臉上,然後善解人意地說:“不早了,不然就沒有車了。”
海龜沉默了一會,“再見。”
再見。”
終於看到他走了,秦女士和夜先生還真是獨具慧眼,竟然找到一個對她一見鍾情的。
忽忽,怎麼聽這臺詞好熟悉,當初陳鋒好像也是這樣跟她說的夜沫,我知道你現在被那個男人拒絕了,成為全校的笑話,讓我來保護你吧,我喜歡你。
夜沫怔怔地看著夜色沉默了很久,然後拿出鑰匙開門,手才摸在電燈開關上,鞋子都沒有來得及脫掉,就被一個男人從後抱住,門重重地關上。
夜沫因為受驚,整個身體本能地往後跌去,濃重的酒氣噴在她的臉上,是男人不悅的聲音:“聽說你拒絕了Je…t’aine的訂單,你是想從此退出我的生活,再也不和我有任何牽連了嗎。”
夜沫懸著的心放下,知道是他之後,心裡的恐懼少了,反而感覺慶幸不是別人。
夜沫閉上眼睛,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掙脫他的雙手,卻被他抱得更緊,那個男人是誰?我以為你只是招惹了韓希而已,或者是公司裡的於經理,沒想到現在又有新目標了?就這麼擔心自己嫁不出去嗎?一一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要離婚?”
“力揚,你喝醉了。”夜沫蹙著眉說。
“沒有。我沒有喝醉,我現在很清醒,我一直在等你,從下午六點鐘開始,等到現在深夜十一點,這麼冷的天,你們去幹什麼了?”像是一隻咆哮的獅子,對她吼道。
誰準你動我的女人!
房間裡寂靜無聲,曖昧的吐息,因為喬力揚的話,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在房間沒有開空調的情況下,一月的天氣是很冷的,本能地靠在一起,就像在母體裡的時候一樣,相互偎依。
“很晚了。”沉默半晌,夜沫打破了平靜的乞氛。
“準備趕我走了嗎?”削薄的唇觸在她的耳邊,吻著她的耳垂,夜沫一顫,“是。”
感覺腹上的雙手用力了幾分,然後一把把她推倒在牆上,夜色中他的眼睛明亮,覆住她的唇就是天昏地暗地吻了起來,他以為只要一夜的時間就可以,可是一個月了依舊無法忘記。
熟悉的味道讓她感覺到眷戀,在意識迷亂之前,夜沫喘息著推開她,喬總覺得這樣玩弄我有意思嗎?”
“那個男人是誰?又換口味了?”她怎麼覺得他是在吃醋。一個內斂的男人,就算是吃醋也不會讓她知道。
“相親的物件,去年才從國外回來。”夜沫敘述著。
“呵呵!”喬力揚嘲弄地笑了,他的手鬆開了,而剛才的溫暖,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起來。
瞬間都隱沒了。
開門,孤絕地往外走去。沒有回頭。她應該慶牽他是理智的嗎?為什麼她悲哀的地發現,此刻的自已心好痛。這一夜是睡不著的,不管是她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