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現在香江太多自稱教授的人物了,甚至,有一些還是真實的教授。可惜。他們的水平也就那樣。媒體上時時暴光這一些偽專家,例子一多,人們自然對師存在懷疑。”
“許穎,要不你出手看看?”
“我已經很久不寫文章了。”
許穎搖搖頭。
“真是遺憾。”
梁生嘆了口氣,“當年香江國寶級大師竟然再也不寫文章了。”
“嘆什麼氣。你不是也封筆多年了?”
許穎倒沒覺得什麼同,“再說,哪怕我不寫文章了,我始終相信,還會有更為優秀的人才出一現,不是麼?”
“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上課去了。”
拿著課本,許穎離開了講師辦公室。
……
“各位同學,我一直強調,我們學習中文,是為了提升我們品德,提升我們思想境界,繼承古之聖賢思想,傳播為人處事道理。而不是用語言,文字,拿中文做為攻擊的手段。同樣,我們香江大學的辯論也不是為辯論而辯論,而是為了在辯論當中提高我們的學術水平。這些天,當下突然出現了一股‘恥於為師’的風氣,認為老師無用,恥於為師。各位同學,大家對於恥於為師這個觀念怎麼看?”
雖然與梁生說話表現出來的不在乎,但在學生面前,許穎卻是一上課就拿恥於為師進行討論。
“許先生,您不必為媒體上的炒作而生氣,事實上,他們就是為了博取眼球。”
一位學子站起來說道。
“答非所問,我問的是大家對於恥於為師的看法,不是老師生不生氣的問題。”
許穎一直都很嚴肅,眾學子也習慣了,搖搖頭坐下。
“張慧萍,上次你說的三人行必有我師之後,現在有其他想法了嗎?”
那位學子坐下之後,許穎問起了張慧萍。
“許先生,我覺得,在三人行必有我師之後,應該加上曾子聖人的一句,人非生而知之者。”
“嗯,不錯。”
這一下,許穎倒是點了點頭,“人非生而知之者,所以,才應該要有老師。加上這個論據,那麼,你之前寫的文章也就更有說服力了。不過,力度還不夠。”
簡短評價了張慧萍的回答,許穎突然將目光放在了黃一凡處。
目光在黃一凡身邊停了幾秒,然後說道,“一凡先生。”
一凡先生。
一句一凡先生,整個教室所有學子全部震驚。
先生。
這裡是校園,可不是外頭隨便喊一句的先生。
在香江大學能尊稱為先生的,最起碼也得是教授級的人物。
而且,哪怕就是教授,也很少人能稱之為先生。
也只有像許穎這樣的文壇大師,眾多學子才親切的喊她一聲先生,雖然許穎是一位女性。
不過,對於這樣的大師,哪怕就是女性,人們同樣的無比尊重。
“不會吧,許穎先生稱黃一凡為先生?”
“有什麼奇怪,沒看前幾天的報紙嗎,黃一凡連至誠都給解釋了出來,怎麼就不能當先生。”
“我才不承認黃一凡解釋的至誠就是真正的至誠,最多解釋的還算可以吧。不過,許穎先生叫黃一凡為先生,實在是有一些不可思議。”
“確實是,除了上次發現黃一凡有一些厲害之外,這些天我也沒發現黃一凡有什麼過人之處。而且,之前他的解釋太過於玄幻,好像拿玄幻小說來解釋儒家經典,我怎麼感覺有一些惡搞。”
“可能,許穎先生也是一句尊稱罷了,大家淡定,淡定。”
邊上其他一些同學,已是小聲滴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