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後裔,但已不能算是楚國人。同時,這兩首詩說的也不是楚國發生的事,自然不能算是楚辭。不知道,黃老師您還有什麼話說?”
方星劍一邊說,一邊微笑的看著黃一凡,嘴角里帶著諷刺。
他倒要看看,自己這翻話之後,這傢伙該如何收場。
不過,黃一凡似乎並沒有順著他的話回答,而是突然說了一句:“方老師,你直接就說這幾首詩是我寫的,現代人不可能寫出楚辭不就得了,何必與我解釋這麼多呢?”
黃一凡灘了灘手,無奈的說道。
“黃老師,我可沒這麼說。”
“那前幾天方老師在燕京報上的評論,又算是怎麼回事?”
“這個……”
方星劍一時語塞。
前些天的時候方星劍的確是寫過一篇批評黃一凡的文章,只是,因為單純的只是批評,加之當時自己其實對於楚辭也沒有太多的研究,也拿不出什麼依據,便平白的直接否認黃一凡的詩不是楚辭,並且不相信現代人能寫出如此燦爛輝煌的楚辭。為此,自己的導師“程禮”還罵了他,說這不是做學術該有的態度。
只是不想,正當方星劍準備逼得黃一凡下不了臺的時候,黃一凡突然反咬一口。
一瞬間,方星劍卻是有一些後悔,早知道叫別人代替自己前來參加這一次的講座好了。
但這已不可能了。
方星劍哭喪著臉,本想逼黃一凡下不了臺,沒想到,最先下不了臺的卻是自己。(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八章:延陵季子兮不忘故,脫千金之劍帶丘墓
“黃一凡老師糾結著這個小問題不放,未免太心胸狹窄了吧。方星劍老師固然有錯再先,但是,這仍不能證明你寫的作品就是楚辭。”
就在方星劍下不了場之時,坐在一邊的程禮卻是咳嗽了一聲,解圍說道。
“程禮教授說的對。”
黃一凡點點頭,剛才只不過是殺一殺對方的銳氣,黃一凡還真沒有將方星劍放在眼裡。況且,這種風格也不是黃一凡做學術的態度:說道:“剛才方星劍老師提到程禮教授的楚辭四標準,我對此欣然敬佩。”
這倒不是作假。
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這四個楚辭標準確實總結的很有道理,而且也很具有學術性,也非常容易讓人記住,這對於楚辭的推廣與研究有著巨大的好處。不過,如果黃一凡認可了這四個標準,那這節講座就沒法開展下去了,想了想,黃一凡說道:“不過,這四個標準是否真是楚辭的標準,我認為,那可不一定。”
“黃一凡老師,這可是楚辭學協會聯合申明的楚辭標準,你對此難道有什麼懷疑嗎?”
程禮邊上的羅慶同卻是插話說道。
“難道不能有懷疑嗎?”
黃一凡反問:“真理往往在某些特定的空間區域都可能成為謬論,更不用說文學性的標準,這種標準在我看來,其實太過於牽強。”
“牽強?黃一凡老師,我倒要聽聽你之謂的牽強指的是什麼。如果說不出個一二,呵呵……”
程禮雖然表面上還算客氣,但內心已然憤怒。幾十年來,從來都是別人接受他的觀點,這種公然懷疑權威的挑釁,是程禮不能接受的。更不用說,自己的楚辭四大標準剛剛獲得了楚辭學協會的透過,沒想到,這個黃毛小子竟然還不承認。
“程禮教授,你仔細聽好了。”
看到程禮一幅威脅自己的樣子,黃一凡也是怒了。
不過,到底自己還是在開講座,雖然心裡憤怒,但表面上卻未表現出來:“從背景上來說,楚辭的確是發展於楚國的一種方言詩歌,這種詩歌大部分記載的是楚國的風土人情,國家大事等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