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將。”
……
莊園附近有片大草地,面積有好幾個足球場那麼大,這裡的地形很平緩,大部分地方都是平原,偶爾有幾座小山丘也只是普通斜坡的角度。
冷夜第一次騎馬,學習能力再快也難免會因為生疏而出現失誤,好幾次差點摔下馬,還是在珍珠飛奔的時候。
炎非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你放慢一點速度,從馬背上摔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不會摔的。”冷夜玩的有些興奮,沒把他的勸告聽在耳朵裡。
炎非眉頭越皺越緊,於是勒令珍珠停下來,珍珠很聽他的話,一接收到炎非的指令就立刻停了下來,一點緩衝也沒有,強大的慣性差點把冷夜丟擲去。
冷夜緊緊拉住韁繩,有些驚魂未定,然後看向炎非:“你這是想直接把我丟擲去?”
“你玩過頭了。”
冷夜不滿的抗議:“我才剛開始。”
說著,他甩了甩韁繩,想讓珍珠繼續跑,但珍珠只聽炎非的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冷夜頓時有些鬱悶的看向炎非:“我真的沒那麼差勁。”
“很差勁。”炎非一點都不給他面子,他走到珍珠身邊,也翻身上了馬,坐到冷夜身後。
“你這又是想幹什麼?”
“親自教你。”炎非在他耳邊說,雙手拿過冷夜手中的韁繩,把冷夜圍在懷裡。
冷夜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這種只會出現在古裝劇裡的惡俗橋段居然就這麼發生在了他身上……
蛋疼。
“下去。”冷夜用手肘頂了頂炎非的胸膛。
“不下去。”炎非說。
話音剛落,就用力甩了一下韁繩。
珍珠立刻拔腿飛奔,產生的慣性讓冷夜整個人都陷進了炎非懷裡,他不是個嬌小的人,但此時卻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討厭……
不過也沒辦法,珍珠現在跑的這麼快,冷夜又不能把炎非扔下去。
珍珠在草地上飛速賓士著,鬃毛和尾巴上的毛隨風舞動著,冷夜耳邊被呼呼的風聲充滿著。
飛奔的感覺很爽,於是冷夜漸漸把被炎非“強抱”的不快拋到了腦後,愜意的靠進了炎非懷裡。
珍珠在這邊馳騁著,被晾在一旁的黑將則站在原地,時不時的抬一下左前蹄踩地上的野花,自娛自樂著。
跑了幾圈後,珍珠的速度越來越慢。
炎非知道它累了,於是拉起韁繩,讓它停下來。
“感覺真不錯。”冷夜說。
炎非說:“等我們隱退了之後,就可以回這裡天天騎馬了。”
冷夜調侃他:“我們還年輕著呢,你這麼說我感覺好像老了十幾歲。而且到那個時候我們還騎不騎的動都是個問題。”
“怎麼可能會騎不動?”炎非勾起唇角,在他耳邊說:“以我的身體素質,再過三十年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不止騎馬,騎其他的也完全沒問題……”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壓越低,語氣也越來越邪惡,說完後還朝冷夜耳朵裡吹了口氣,那微溼的熱氣順著他的耳道灌入他的耳朵裡,有點癢,也有點酥麻……
炎非平時在別人面前總是一本正經的,但使起壞來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他將冷夜擁在懷裡,牙齒開始輕輕啃咬冷夜的耳垂,甚至還將舌尖伸入冷夜的耳廓,順著他耳廓的邊緣輕輕打轉。
這傢伙,居然又發情了……
冷夜有些無語:“別告訴我你想在馬背上做。”
“你怎麼知道?”炎非壞笑:“馬背上做的感覺應該會很不錯,尤其是馬在跑動的時候,連動都不用動。”
冷夜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