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本人是‘外貌協會'會長,論長相、論身材,你這模樣我都看不上眼,懂不懂?看不上眼!”愈說愈氣,到最後已經是人身攻擊。
她這一尖聲怒叫,頓時引來眾人側目,尤其是同公司的職員更是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甚至隱約還可聽到一些女性職員的竊笑聲,而這些都讓曾志海的面子大失,下不了臺,一張臉瞬間漲成豬肝色,老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臂膀,脫口羞辱大吼——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總機,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竟然姿態還擺得這麼高?給臉不要臉……”
“是這樣嗎?”驀地,一道冷如千年寒冰的嗓音驟然響起,原本一直離眾人遠遠的齊劭愷,不知何時已來到兩人身邊,修長大掌以著看似輕鬆,實則極為可怕的手勁緊緊箝住抓著唐以淇臂膀的肥豬手,清冷臉龐波瀾不興,可嚴峻眼眸卻隱隱燃燒著兩簇滔天怒火。
“哇——”殺豬般的淒厲慘叫瞬間響徹雲霄,手腕像似要被人給捏碎的劇烈疼痛讓曾志海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差點丟臉地癱軟在地上。
一得到自由,唐以淇飛快躲到齊劭愷身後,同時緊張地揪著他衣衫,慌亂叫道:“劭愷,你快點放開他,我沒事的。”
天啊!地啊!保佑“真自嗨”沒事,否則若被他告傷害罪,那就倒楣透頂了。
在刺耳嚎叫聲中,齊劭愷偏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確定她真的沒事後,這才冷冷哼了一聲,嫌髒般地飛快甩開肥豬手,以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森寒神色警告,“你再敢碰她一根寒毛試試看!”
慘白著一張油臉,曾志海沒種的退到了安全範圍後,才有膽嗆聲。“你你你……別以為你力氣大了些,我就怕你!敢得罪我,她也別想在公司好過……”
“得罪你又如何?有你這種員工,你們公司是養豬戶嗎?待在養豬戶很了不起嗎……”冷嘲熱諷,齊劭愷雖然平日冷冷淡淡話不多,可真要毒舌起來,也是很有威力的。
“喂,夠了喔!”輕扯著他的衣袖,唐以淇以著只有他聽得見的音量小聲嘀咕,“我們公司很不錯的,你不要害我真的得離職啊!”
話落,看了“真自嗨”一眼,忍不住噗地一聲偷笑起來。
養豬戶?虧他想得出來。
聽聞她的嘀咕警告,齊劭愷不置可否地又輕哼了一聲,臉色不善的將她手中的盤子往旁一放,隨即二話不說,拉著人掉頭就走。
心知肚明自己繼續待下來也很尷尬,唐以淇便也不反抗,乖乖地隨著他閃人,留下一群瞠目結舌看好戲的公司同事。
等兩人走遠,消失了身影,目瞪口呆的一群人才終於回過神來,轟地一聲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詭異的眼神還不斷朝臉色忽紅乍白、難看至極的曾志海瞟去,其中,與唐以淇較為交好的那幾個女職員討論得更是熱烈,崇仰之心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以淇的男友幹得好,男人就該這樣……”
“終於有人給‘真自嗨'難看了,我們已經忍他很久了……”
“沒錯!沒錯……”
“拜那個自嗨男之賜,我們公司都成了養豬戶了,屈辱難以洗刷,真是好委屈啊……”
此話一出,眾女不由得眼眶含淚,萬分悲憤的朝那頭“豬”瞪去……
嗚……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都是他害的!
咦?那個人不是……
“停車!”猛然驚見對面馬路那抹熟悉的身影,溫紹恆飛快出聲要司機停下疾馳的車子。
只聽他話一出,司機緊急踩下煞車,霎時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刺耳聲驟然響起,待車子停穩後,他緊張回頭詢問——
“總經理,發生什麼事了?”總經理的個性沉穩,做事有條有理,為他服務的這些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