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左手江山,右手家眷,不知對錯,時時難安。”
金峰的詩吟完之後,大家有過短暫的沉默,這位帥哥借詩詠懷,水平不俗,實在是將大家生生震住了,都忍不住細細品味了下,情緒也被一同帶落了下來。
“好詩,好意,大家鼓掌。”黃飛龍為了不冷場,帶頭拍了起來,一時之間,掌聲如潮。
“服了你了,好好的,怎麼生出如此多感慨?好了,到我了,我沒有前兩位那麼大才,就隨便整幾句吧。”
王武不滿地瞅了金峰一眼,然後張口道:“其實,詩只是給優美的詞句,披上一件華美的衣。其實,寫詩只是一種情感的宣洩,沒有好壞,只關愛憎。其實,詩只是青春的標籤,但我們都將老去。其實,我的詩往往胎死腹中,不成人形。其實,我相信大家可以寫得比我更好。其實,詩人都是孤獨的,天天走在心靈的荒原上。其實,詩都是用來欺騙小姑娘的道具,省力又省錢。其實,我不是詩人,我只是想光明正大地混幾條魚吃……”
王武說完,衝大家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這首頗有趣味又略帶調侃的打油詩,讓現場沉重的氣氛,又活泛起來,自然又贏得了大家的掌聲。
王武之後,是孫堅,孫堅看到大家一臉期待,直接開口道:“你落寞的腳步,響在誰的眼眸。你唇邊的笑意,印在誰的心頭。迷失的季節,你成了誰刻骨的相思,誰又成了你隱秘的守候。請將某些忘記,幸福是你的彼岸,我只是一條曾為你擺渡的小舟。或許,流浪是我的全部,或許,我會悄悄地停泊在新的渡口……”
居然是首小情詩,大家自然一陣吆喝,孫堅說完,就到任逍遙了,這傢伙看了看大家道:“天長路遠魂飛盡,夢魂不到找誰訴?多情自古傷離別,無情不若多情苦。若問此情都幾許,恨花開盡恨水流。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小遙子,你可真是李白轉世,柳永附體啊。一首詩里居然竄起了這麼多前世大家的名句,竄得跟冰糖葫蘆似的,還竄得如此鬼斧神工的,實在是讓人佩服!”如果不是許夢甜當眾點評,大家幾乎就要被他修修改改,瘋狂盜用前賢詞句的手法,給徹底整暈菜了,不過,一道詩裡用了好幾位詩人的句子,也間接表明了他在這方面的積累,確實十分深厚。
對於許夢甜的當眾挖苦,任逍遙十分坦然,侃侃而談道:“佩服吧,其實,換個角度,這樣做雖然有點不敬中國先賢,可也算活學活用啊,試問,最早的詞語,四字成語,還有大量的歇後語,剛開始估計也都是古人靈光一閃,創出來的吧,然而,慢慢地被人引得多了,就成了沒有冠名權的公眾詞語了,我想,現在竄燒的這些詩詞佳句,總有一天,也會像它們一樣,成為後人文學創作或說話的表現手段,並且被收錄到字典詞典之中。”
任逍遙這番鮮明大膽的言語,讓大家也覺得見解獨到,反正能自圓其說,於是大家也不再計較,很快跳過,將更多表現的機會,留給他人。
任逍遙旁邊坐著的,是熊哥,熊哥看著大家,道:“我粗人一個,比不了你們,不如就背一首己喜歡的詩吧,這首詩相信大家都聽過,岳飛的《滿江紅》……”
雖然大家都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此情此景之下,熊哥的聲音又是如此具有穿透力,還是將在場的眾人都震撼了一把,讓大家有種如臨戰場,渴望奮勇殺敵的豪情和衝動。
熊哥背完,看了一眼身旁的桃姐道:“好了,別浪費精神力了,這些小傢伙境界都不低,你何苦為了我背詩,刻意去用幻術來加強感染力呢?”
桃姐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道:“還不是為了給你這傻大個保留一點顏面?”
熊哥背詩的時候,桃姐剛一運用精神力悄悄佈置幻境,黃飛龍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畢竟他和雪白老頭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