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真按他說的搞的話,沒人跟他們搞。”張逸夫不緊不慢道,“再說了,他就是一個規劃方面的領導,重要的還是省裡。他今天說的80%都是妄言。”
“這我知道,可省裡搞不好胃口更大。”博哥點了支菸,正色問道,“我說逸夫啊,打你當年聊水電的時候,我就覺得不靠譜,現在已經到節骨眼兒上了,我最後再勸一次,現在剎車,還沒陷進去。”
“走得通。”張逸夫不假思索答道,“陷進去,也出得來。照著這個方向來吧,你多跑跑省裡,我回京把重組的事情搞利落了,就帶隊來滇南搞這件事。”
“這隊伍你又去哪找去?”
“有辦法。”
“那我先不管這個了。”博哥搖了搖頭,“你要還這麼堅決,我就約省電力局的人了,其實都不用我約,侯豐一直說你什麼時候過來,一定得聚一聚。”
“侯豐啊……”張逸夫回憶起來,對他印象還不錯,畢竟是自己在滇南時候的三陪,照顧得當,“他沒跟著調到薊京?”
“跟他喝過幾次酒,他自己不想去,覺得在滇南混混挺舒服,薊京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
“其實也挺明智。”
“哦?”博哥心思極快,“有什麼小道訊息?又要變天?”
“瞎扯什麼。”張逸夫無奈擺手。
“我可聽說,上面看似波瀾不驚,可後面那位已經迫不及待了。”孫博一臉壞笑,“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啊,下面那位據說可是個狠角兒。”(未完待續。)
810 正式重組
“是誰啊?我連是誰都不知道!”張逸夫滿臉無辜。
“得!你就裝吧!就算不說後面那位,現在計委鬧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鬧什麼了?”
“能是什麼,電改啊!管能源的人多少次公開鼓吹電改了,要把他們電力部給拆了!你就看吧,那孫子準死!”
“這些事兒你都怎麼知道的啊?”
“看報紙啊!還有內刊!”
張逸夫無奈,只好拍了拍博哥:“我覺得吧,咱把水電幹成了,你就可以和國務院打交道了。”
“……”
9月中旬,在與滇南各界乾了杯,混了面兒熟以後,張逸夫又重返薊京,集團重組如今已經提上了議程。
現在的恆電早已不是當年的小作坊,具有相當的規模,舉手投足都要掂量。此番重組,請的也是美國的諮詢公司,要把每個細節做乾淨,做完美。
針對請諮詢公司來搞的這一點,公司內部也分成了兩股意見,以向曉菲為首的一方面對此並不支援,自家的事為什麼要找外國佬來安排?還要花上百萬來安排?!
而邱薔那一邊則堅決支援,因為這個方案就是邱薔提議的。藉著重組的機會,正好是將公司一切梳理乾淨的機會,同時對於公司架構和章程更是一次最佳化,從她的個人想法出發,如此最佳化過後,對於上市融資將有極大的促進作用,任何一個投資人或者是證券機構,都希望看見一個清晰透明,結構分明,財務嚴謹的企業,而非血肉模糊的一坨東西。
最終張逸夫接受了邱薔的方案。而非再內部倒騰,難得的過渡期,必須要充分利用,徹底解決歷史問題,流程章程職責交叉模糊的問題。
靠譜兒的諮詢公司,就是替你解決這些事的。他們像是清潔工,幫你把家裡搞乾淨,也可以像設計師,按照你的要求設計出合理舒適的家居。
國慶節後,北漠已穩,常江等人回京,共同參與“設計”。
之後,常思平、方思綺等人也回京,進行方案的最後討論和確定。
張逸夫雖然主導這個過程和方向。但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依然尊重大家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