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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嘔!不對,是沒有魔煙。他們一家只有三口人,兩個老人和一個少女,兩個老人還沒什麼,和一般地魔族沒什麼兩樣,因為現在我見到魔族的人也比較多一些,不像一開始那樣看每個都是一樣,只能區分男女。不過這個少女長的不怎麼叫人恭維,一雙有神的小眼睛,朝天鼻,四方大嘴,再加上頭上那兩支嚇人的角,還非得裝做大家閨秀一樣,每次我昏過去多少也跟看到她有關係。不知道他們一家為什麼來到這偏遠的地方,我也沒有時間問,因為我每次醒來不長時間又會緊接昏迷過去,頭一次比一次嚴重,不過我還不知道他們已知道我是人類了,我還以為我的障目術好使,所以目前還比較地安心地躺在這裡。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頭終於漸漸地好轉起來,不向先前那樣疼痛,也不像以前常昏迷過去,要是長時間不見到那個“美麗的少女”我想我不會在昏迷過去。

我儘量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這碗飯上,我怕我一抬頭又會看到……不過她雖然長的難看一些,不過說話的聲音可比的上天上的仙女了,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平呀?我心裡不禁對上天的不公平有些不平。

這個少女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雪兒,我看應該叫血兒還差不多,血兒她的父親叫納納雷,不對,是雪兒他的父親。她母親目前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她母親長的和她一點也不一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個貌似無鹽,一個賽過天仙,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漂亮的人怎麼會有這麼樣的女兒,看來魔族真是叫人難懂呀!不禁有些感嘆。

現在我可以起來溜達溜達了,和他們三人坐在一起吃飯,感到有些彆扭,還好雪兒是坐在我的對面,不過我一直不敢抬頭,於是組成了一個奇怪的畫面,三個魔族在一邊一邊吃一邊高興地聊著,而一個人類卻在別一邊低頭默默地吃飯,不管他們怎麼問,他總是飛快地吃完飯然後到一邊發呆去。

我現在知道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人類了,可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對一個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世仇的人類這麼好,甚至還救他一命,看到我的頭疼一天比一天好起來,我也常和他們在一起聊聊,納納雷好像知道很多,魔族的一切奇聞異事他都知道一些,和他聊起來,感覺他像一個慈祥的老父親,總是不厭倦地對我說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他的妻子也時常來上兩句,雪兒有時在一邊聽,有時回他自己的大屋裡。(她的那間小屋理所當然地被我佔用了,她只好和她的父母在一起了。)原來我昏過去有一個多月了,是納納雷一家把我從死亡那裡拽回來的,一個多月,我昏多醒少,納納雷因為要經常出去打獵,所以一直是雪兒和他的母親照顧我,雪兒她母親很少來照顧我,所以這一個多月一直是雪兒一人在照顧我。

雪兒是個非常文靜的女孩子,她的性格和外表一點也不一樣,才學五斗,常常說些我聽不明白的大道理,想不道魔族裡也有這樣的人才,還是個小女孩的,慢慢地我也不向一開使那樣牴觸她,相處的時間長一些反而感覺不到她的缺點。

又過了半個多月,我的頭疼基本上好了,除了偶爾有時疼幾下,不過也不要緊了,身體也回覆差不多了,就是怎麼也感覺不到身體原來的那兩種氣流,不過算了,以後在說吧,想想在這擔隔了這麼長時間,心裡很著急,雖然和他們在一起非常地容洽,要是我頭上在長出兩支角來簡直就是一家人一樣,可我不得不告別,納納雷和他的妻子極力地換留,特別是聽說我要去矮人族那裡,納納雷更是不讓我走,我知道他們的好心,其實我也有些捨不得走,昨天雪兒還教我什麼是為人之本,處事之道,可惜要走不能聽完了。

一家三口魔族把我送出很遠,臨告別時雪兒的母親還上前把我的獸皮做的衣服又整理了一變,還特地為我做了一個獸皮的包袱,堅持要我帶上時還囑咐我此去路途遙遠,帶上包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