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蘇本來不會說話,遇到這樣蠻不講理咄咄逼人的人,她也真的無從爭起,只能用眼神表達她的憤怒。
正在溫蘇撇過眼,表示她的鄙夷無語時,身子再度一顛,狠狠撞到窗戶上,沒等站穩,一頓拳腳施加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是男人忿忿的怒罵,“叫你橫眼叫你橫眼,我今天不當著我女兒的面,教訓教訓你,以後她還以為我們那麼容易讓人好欺負呢--”
溫蘇哀叫了幾聲,之後便只顧著雙手護著肚子,弓著腰躲避,只是那人越打越紅了眼,任車上司機與少量乘客的勸阻,也沒有能阻止得了男人耍了狠的暴力。
最後,不知道是哪幾個實在看不過眼的乘客,從後座上前,合力拉住了男人。
許是怨氣發洩了不少,以及少量乘客的集體責難,男人這才和妻子女兒走開,車子在離站點還有上百米的距離,司機也顧不得那麼多,停了下來。
“喂,你們不許離開。”有人朝著打人的那家子喝了一聲,隨後轉而問溫蘇,“你要不要報警,我們幫你報警吧,你這傷,可要到醫院檢查完,讓他們賠,真是沒天理!”
“就是啊,像這麼沒道德素質的人,還真是不多見,我們剛才都看見實際情況了,你放心,只要你報警,我們願意替你作證。。。。。。”
三三兩兩的人在旁邊說著,鼓動著,但溫蘇只覺得頭暈,眼看那兩夫妻抱著小孩也已經走遠,溫蘇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溫蘇按著肚子,坐回了座位,直到下一站,又下一站——
溫蘇打了電話,叫來了李員,此時,肚子隱隱作痛!
這一週下來,莫宸燻時而借辦公之名未歸,大部分時間深夜歸巢,溫蘇也同他相擁而眠,不過那都是在他一番滿足之後,像今晚這樣的境況,溫蘇便格外期望,莫宸燻能在外面過夜,只可惜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莫宸燻,今晚不要了,行嗎?”時至深夜,加上身上的問題,溫蘇連說話也變得溫溫儒儒,卻正好給了莫宸燻很好的催化劑。
“女人,你這是叫我不要嗎,要知道你這麼‘溫柔’的聲音,叫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剋制的,知道嗎,何況你是我老婆,你說我每晚對著一個貌美青春的妻子,還能清心寡慾當和尚?”
溫蘇趴著不動,以為這樣便可以混過,可惜莫宸燻的本性,
是想到了一定要得到,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有力的大手,拉住溫蘇軟綿綿的小手,附上自己,溫蘇下一刻縮回,“我真的很累,下次,下次好嗎?”
莫宸燻的回答是,重新牽起她的手,“晚飯是晚飯,中飯是中飯,你見過這兩者能替代的嗎。”
他不容分手,親自按壓她的手,滑動--
溫蘇再一次拿開,軟綿的身子,從床上撐了起來,面對向他,平靜,也無力,“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我很抱歉,我們離婚,好嗎,你可以找一個比我。。。。。。”
“你說對了,我們的確不應該互相折磨。”
溫蘇屏息待著,只是他的下一句卻是,“做錯的是你,折磨你一個便夠了!”
“如果不喜歡這種方式,我們可以換一種做法,例如--”
“不要說,我做!”溫蘇掩住他即將說出口的惡言,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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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問是溫小姐嗎?”
“我是。請問,是不是有合適的保姆了?”
“哦,不是這樣的,我是要告訴你,我們這兒,暫時還沒有保姆願意到異地務工的,她們大多希望在本地,因為回家方便。當然,有一個是有意向,不過--”
“不過什麼?”溫蘇問。
“她的要求是薪水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