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零染低頭吃著月餅,忽然被點名,有些驚慌:「殿下說笑了,我什麼都沒做。」
燕柒對這話卻極為贊同,含笑道:「太子說的不錯,全都是她的功勞。」
姜零染頓時羞窘。
嗔瞪他一眼,低聲道:「別胡說。」
太子見他們言行眼神中儘是甜蜜,不覺笑了笑,道:「回京後我會向父皇提一提成親的事情,爭取你們回京時能有好訊息。」
燕柒一聽這話,喜不自勝,端著茶盞道:「以茶代酒,先謝過。」
太子笑著和他碰了碰杯子。
次日一早太子由陸路回京。
這日文叔來找姜零染,到了船艙外,見門敞開著,他探頭瞧了一眼。
櫃子旁蹲著阿芙,卻不見姜零染和廂竹青玉。
阿芙聽到聲響,扭頭看過去:「文叔,您怎麼來了?」說著把點燃的驅蟲的香爐擺好,走過去道:「您要找夫人吧?」
「」什麼夫人?八字還沒一撇呢!文叔臉上似紅似黑,僵硬的點了下頭。
阿芙笑道:「公子和夫人在比賽作畫,文叔您去公子的船艙找吧。」
文叔道:「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封厚厚的信封:「江南的信還沒寄出去,想來姑娘是忙忘了。」
「這信勞煩你交給我們姑娘。」
阿芙接了信,笑道:「我會把信送到夫人手上的。」
「」文叔想提醒阿芙,燕柒和姜零染還沒成親,這麼稱呼會有損姜零染的聲譽。
但又覺得這話自己來說不合適,便忍下了。
暗暗思忖著怎麼提醒提醒姜零染才好。
阿芙不知道文叔的這些心思,驅了蟲後便把捏著信去了燕柒的船艙。
這邊,燕柒擱下了畫筆,姜零染瞧見了,挑眉驚道:「你畫好了?」
燕柒點頭。
「怎麼這麼快?!」姜零染看了眼自己的畫紙,皺眉道:「怪你眉毛太黑,上色太耗時了。」
「」燕柒好笑起來:「別耍賴,反正我是贏了。」
他記著她燒自己畫像的事情,心中氣悶。
這樣的事情卻又不好正經的提出來,顯得太過小氣,便提議道:二人比賽畫對方,看誰耗時短,畫的好,且期間不能看對方。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
「我才沒有耍賴!」姜零染道:「還要比誰畫的好的!」
燕柒搖頭失笑:「那好吧,你先畫完。」
姜零染繼續畫。
阿芙走進來,看姜零染眉目認真的畫著,不敢上前去打擾。
燕柒瞧見了,問道:「何事?」
「文叔送來的。」阿芙拿著通道:「說是夫人要送去江南的,一直耽擱著沒送,過來問夫人的意思。」
燕柒想到前兩日她才給江南去了信,這怎麼又寫了一封?
皺眉道:「拿給我看看。」
阿芙道:「您看夫人的信,這不好吧?」嘴上這麼說著,還是把信遞了過去。
燕柒接過信後不免感嘆,好厚的一封信。
問姜零染道:「這個我可以看嗎?」
姜零染短暫抬頭看一眼,瞧見了他面前的桌上放著自己剛剛看了一半的書,便以為問的是那書,點頭道:「你看吧,我馬上就畫好了。」
燕柒看她答應,拆開了信封。
卻根本不是寫給江南的,而是寫給姜霽的一封遺書。
燕柒從不知道她存了這樣的心思。
也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不催著他娶她了。
姜零染畫好了最後一筆,端詳了一眼,很是滿意,擱下筆道:「我」抬頭卻見房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