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零染點點頭,看他自己擺弄棋盤,笑著道:「你棋友今日怎麼沒來?」
姜霽聽她打趣自己,無奈笑了笑:「約莫是輸怕了吧。」
姜零染聞言笑起來。
在棋盤對面坐下:「我來陪哥哥下棋。」
姜霽正求之不得,對姜零染這善解人意的舉動大為稱讚。
廂竹去泡了茶,姜零染喝了兩口,恍然想起一事:「對了,你待會包些山楂,給宜和送去。」
姜霽低頭琢磨棋局,聞言手上一抖,棋子掉在棋盤上,發出「咚」的一聲脆響,他也顧不上撿,眨眨眼看向姜零染:「你說,我嗎?」
姜零染笑起來:「哥哥想什麼呢?我在吩咐廂竹啊。」
姜霽看一眼旁邊候著的廂竹,「哦」了聲,撿起棋子重新落定。
姜零染低頭去看姜霽的臉:「怎麼?哥哥想去送?」
姜霽嚇住了般,高聲道:「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去送!我才不去!」
姜零染被吼的往後避了避,撇嘴道:「不送就不送,哥哥這麼兇幹什麼?宜和也沒得罪你。」說著又去吩咐廂竹:「看有什麼可以送去的,一併收拾著送去吧。」
廂竹頷首去了。
姜霽又想起了燕柒昨日的話,悶了會兒問姜零染道:「你和她還挺處的來?」
「誰?」姜零染故作不知。
姜霽低聲道:「就,就是宜和郡主。」
姜零染幾乎要忍不住的笑起來了。
她這兄長實在是悶,喜歡就喜歡了,做什麼這麼遮遮掩掩的?
心裡發笑,面上卻不顯,淡然的點了下頭:「哦,還行吧。」
姜霽聞言蹙眉,看她一眼:「什麼叫還行吧?語氣怎麼這麼牽強呢!」
「她馬上要離開了,這一走,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面。」姜零染嘆了口氣:「現在處的再好又有什麼用?」
姜霽琢磨著她這話,低聲辯道:「浙州距京也只有六百里。」
「是不遠。」姜零染道:「但宜和今年已經及笄了,婚事還沒定下,武德侯夫人自然著急,催她回去議親呢。」
「等嫁了人,再想進京,那就要看夫家同意不同意了。」
姜霽臉色變了變,下棋的心思全都散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是。」
姜零染不費吹灰之力的贏下一局,拍拍屁股走了。
留了姜霽一個人坐在棋桌前發呆。
茶果送到太子府,太子妃接了後給白蓉送去。
小皇孫昨日有些吐奶,哭鬧不休,太子妃還沒來得及問白蓉去寶山的事情。
「你怎麼想的?」
白蓉一邊把書籤夾在書冊裡,一邊看著太子妃道:「什麼怎麼想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她沒明白。
「傻子。」太子妃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姜霽啊,你怎麼想的。」
白蓉嚇了一跳,漲紅著臉道:「我什麼都沒想,姐姐怎麼這麼問?」
太子妃溜一眼她的臉色,佯裝正色的點點頭:「這樣啊。」話鋒一轉,緊接著又道:「今日秦家來人了。」
白蓉沒明白:「怎麼?」
太子妃含笑道:「秦家想讓我從中間問一問姜霽和若丹的事情。」
「什麼?!」白蓉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道:「若丹她?他們他們。」
太子妃接話道:「你是想說他們挺般配的吧?」
白蓉張開的嘴閉上了,空嚥下一口氣。
般配嗎?
她想著姜霽和秦若丹的樣子確實挺般配的。
可可姜霽他,他們白蓉知道秦若丹的婚事或許會匆忙定下,但她沒想到,原來秦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