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那麼簡單,一環扣著一環,險象環生。莫說是她,就連葉方也差點命喪黃泉。當然此乃後話,以後詳解。
經葉方這麼一說,她知道尋夜是接觸不得了,噬魂蟲在尋夜體內,至少說明他是被選中的人。或許還是那什麼之一,她不會熱血到自認為有能力將尋夜救出苦海,況且這條路何嘗又不是他自己選地。
若日後總要刀劍相向,還不如此時不見。徒增傷感。
她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很絕情,如此冷靜理智,她起身望著自己。青絲垂落。雙眼水汪,LOLI到可以欺騙大眾的臉,甚至說話不用刻意做作都天生帶著幾分嗲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絕決到連自己都會害怕。
古人說“人不可貌相”誠不欺我也。
白小黛苦笑,穿上衣服向拍賣大廳走去,剛走出門就被李家的老管家叫住。
“白小姐,家主請你到書房有事相商。”
她點點頭,請管家在前面帶路。“誠伯。只有我一個嗎?”
“家主還請了辰先生和寒先生,只等白小姐了。”
到了書房一看。果然辰挽和寒杉子已經在裡面了,她微略一點像空著的上座走去,辰挽沒說什麼,寒杉子就更不會說什麼。
“什麼事?”她想多半和李應喬的事有關,這麼問也是走走程式而已。
“是關於應喬的事。”李柏易的態度很謙卑,才幾個小時沒見他蒼老了許多,神光四射的雙目此時已有些渾濁,挺拔的身子也有些佝僂,看來他是真地很疼這個孫兒,對他給予了厚望。
他遞上一封信,信上沒有郵票也沒有郵戳,只寫著“李家主親啟”而且還是電腦列印的字貼上去的。一看就是封綁票後的勒索信,她開啟信封一看,眉頭一皺,目光掃向寒杉子,寒杉子輕點頭,彷彿在說“你做主”,他又掃向了辰挽,辰挽似乎也是跟寒杉子一個意思,她的眉頭皺得更深。
她把信裝回信封裡,放天茶桌上:“我只是個小女兒家,閱歷修為都比各位淺,這麼大的事我哪能做得了主,這事兒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
“這……”李柏易顯然對她的回答感到很意外,他叫白小黛來就是框她年輕熱血不懂事,這事只要她應稱下來寒杉子就不會拒絕,沒想到……他突想到當初李若林的師尊傳詢給他透露白小黛的身份同時警告過他在她面前收起他們那些花花腸子,這些天來,白小黛表現得與普通女孩子無異,而且似乎更愛湊熱鬧,漸漸地他也忘了,以為她只是個愛玩兒愛鬧的瘋丫頭。
如今看來是他輕看了他被她可愛外表欺瞞,這女人不簡單,等李柏易明白過來時,後背已溼了冷汗。
寒杉子輕笑一聲,作為純種老狐狸他當然把李柏易地心思看在眼裡,他不挑明那是他認為白小黛完全有能力處理此事,現在這一手玩得更是漂亮。信上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若想要救回李應喬的話,需用藥仙谷的某樣東西換。這東西在藥仙谷來說雖然並不算什麼,但也不是大陸貨,乍眼看用一件物器去換一個生命似乎很值得,但是那件器物卻有藥仙谷有著深厚的淵源,從這裡就不難看出,對方其實是衝著藥仙谷來的。
氣氛有些僵持,這時候管家扣門進來。
“老爺,大小姐醒了。”
他們一行五人又從書房輾轉到了李欣兒的房間。剛醒來地李欣兒還很虛弱,咳嗽聲一陣陣地從她嘴裡傳出,聽到一旁地柳如言揪心得痛,兒子下落不明,女兒又傷成這樣,她雙眼紅紅的,看來暗地裡哭了很多次。
“父親,老祖宗。”她向李柏易等人行了個禮,知道他們有事要問,招呼著下人出了房間,而她自己在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接近。
“欣兒,你告訴爺爺是誰打傷了你,劫走了你大哥。”
總算在12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