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寫下:“夢是心靈的火柴,在燃燒殆盡以後,留下炭黑的痕跡,在我們迴歸清醒的時刻,還留下無言的表白。在一個人的寂靜中,我喜愛考慮那種‘等待’的感覺,就像是一雙水晶鞋在等待一雙合適的腳。而我的心裡就是裝著這樣的一雙水晶鞋的,等待著那個‘化緣’的女孩兒;然而,在這樣不知何時結束的等待裡,我冰藏的水晶鞋啊,是否早已風化為一堆沙礫,在心的一角里偷偷的哭泣……”
無疑曾經像淚凝一樣相信過單純的愛情,而終於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傷痕累累,我就忘記了我曾經等待過,曾經有過虛妄的幸福。
而終有一天我才明白,如果有一天你被同一件事情用絕望擊中的時候,你會忘記這件事所帶來的所有幸福。
我記憶裡有個她問:“能否重頭再來?”
我堅決地敲下了:“不!”
“為什麼?”
“我累了。。。”
“真不甘心,我覺得還沒有結束。”
我沉吟了許久,把她拉進了黑名單……
記得那一年,我們在火車上邂逅,她遞給我一張名片說:“我叫傅嬈。”
2 外財
2004年的夏天,我預期在河北呆了半個月,為一家石化廠除錯公司出賣的裝置。
除錯裝置的時候,一群陌生的工人抱著膀子看,不僅感受到了異鄉的孤獨,而且感受到工作的落寞,及至一切停當,才鬆了一口氣。除錯僅花了一兩天時間,但是為了執行不出岔子,隨傳隨到,我只能呆在招待所。
招待所的環境和伙食都不錯,可是每天閒在這裡就有些發昏,每次出差的境遇大地如是。所以每次出差時,我白天窩在床上看書,晚上到附近網咖無所事事地找人閒聊,開開網頁、打打遊戲等。
這天上午,看書鬱悶地緊,檢查了下手機電池,徑自走出了招待所。看到附近的網咖,不假思索地拐了進去。收銀的女孩見我天天夜晚出入,今天改為白天,說了句:“呀,還以為你晝伏夜出,沒想到白天還能看到你。”
我邊預交網費,邊笑著說:“沒想到你還記著我,榮幸啊。”
“是啊,這裡上網的我都認識,你是生面孔嘛。”
“你的記性可真好。”
“要是你像我一樣,整天干坐著,你也會。”她嘆了口氣。
這個,我覺得我能明白些。她說了句:“56號機。”
我徑直朝那臺電腦奔去,還沒走到,手機響了起來,是石化廠的李廠長。
“白師傅,在哪裡呢?”
“招待所不遠。”我感覺可能裝置出了什麼問題,心裡一沉,不知道問題大不大。
“麻煩你來下!”李廠長的話雖不重,卻不容置疑,我匆匆又跑向收銀臺,嘆了口氣:“哎,終究是上不了。”
“呀,這麼忙呀。呵呵,歡迎晚上來啊。”
收銀女孩後面的話讓我笑了一路,感覺實在曖昧的緊,及至到了石化廠大門口,心裡不禁嚴肅起來。
有人看到我,把我拉到了車間,李廠長在那裡等著我。經詢問才知道,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公司的裝置執行良好,倒是他們幾年前國外購買的一臺液壓裝置出了問題。我隨放下了心,然後看到李廠長期待的眼神,他對我說道:“白師傅,麻煩你幫我們看看,哪裡出了問題,我們這些人不懂。”
我下意識地回了句:“我也不懂啊。”
“白師傅,麻煩你了,這個裝置對我們很重要,有說明書的,我們都看不懂,就指望你了,不會讓你白幫忙的。”
聽到後一句,我趕緊說:“不是,不是,能幫上我一定會幫的,我怕我不行的。你們這麼多人……”
“白師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