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撥……她臣服於身體最直接的意願,隨波逐流……
這丫頭真能要了他的命,那緊/致……粘/稠……蠕/動……那呻/吟……扭動的腰肢,迷濛的眼睛,桃粉色的肌膚,滑膩膩能膩死人的春水……這就個妖精,能要了他命的妖精……
胡軍就跟一個征戰前線奮勇殺敵的將軍一樣,腦子就剩下了衝鋒,而且,這丫頭這渾身軟的就跟沒骨頭一樣,他怎麼擺弄,怎麼有……那滋味真正銷魂蝕骨……
不得不說,雖然這次陰差陽錯湊了巧,可以後,胡軍私下裡真沒少跟常劍要這種酒,真他媽好使,最重要,這東西沒丁點兒害處,還真滋補養身,後來他小媳婦兒讓胡軍養的,那叫一個水靈,尤其在床/上……
當然,這事得偷著來,一年裡也不見得能使上一兩回,怕他小媳婦兒發現了,這福利可就徹底沒了……
22、二十二回
愛不釋手!胡軍頭一回兒,對一個女人產生了愛不釋手的感覺,其實,若仔細想想,自打一開始,對這丫頭;他就有那麼股子稀罕的意思,就這丫頭一見著他,就跟看見什麼有害生物一樣,一臉嫌惡,一身防備,他想近乎近乎,不死也得內傷,真有點兒不敢。
本來還打算著,跟紅軍長征一樣,攀雪山,過草地,折騰個十萬八千里,才能把他媳婦兒順當的抱進懷裡,哪想到,這快就達到了目的,可這目的到的有點太快,弄的胡軍總沒啥真實感。
尤其心裡清楚,弄不好,就常劍那小子那酒的問題,不然,憑他媳婦兒的對他的意思,不可能如此順當的讓他吃幹抹淨。
即便媳婦兒讓他裡外上下吃了好幾個來回,恨不得連骨頭縫裡都舔了一遍,可還饞兒,那滋味兒跟抽大煙似的上癮。
他媳婦兒這一身細皮嫩肉……那個白生生……嫩滋滋……香噴噴……開著燈你就找,通身上下連個小痦子都找不著,唯一就耳朵後頭有塊硃砂痣,可那鮮紅的色兒,映襯著他媳婦兒白嫩的耳廓,胡軍最喜歡留戀的地方,都不知道親了多少回了。
關了燈,窗簾扯開,半山的月光從落地窗照進來,落在他媳婦兒身上,真跟整塊羊脂白玉扣成的玉人一樣,透亮透亮的那麼美,要長頭髮就好了……
胡軍摸了摸他媳婦兒的短髮,大嘴忍不住又湊上去嗦嘞她媳婦兒紅嫩的小嘴,總之,這一晚上,西子先頭深醉全迷糊,後來給胡軍折騰的,基本算疲倦的昏睡了過去,有點直覺,也下意識的生理反應。胡軍這一晚上又舔又親,又啃又咬的,就沒消停過,即便昏睡著,西子畢竟不個死人。
胡軍其實也挺困得,畢竟男人經過這麼好幾回過來,損耗的精氣神兒,可比女人大多了,可就不捨得,心裡更知道,等這丫頭醒了,還不知道怎麼跟他鬧呢?下一回也不知道啥時候。
越想這個,胡軍越覺得這次得夠本了,因此,西子這第一次真沒被胡軍少折騰。可再怎樣折騰,也有天亮的時候。
陽光從半山那邊緩緩升起,出於人體一貫的生物鐘,咱們西子同志醒了,眼皮剛一跳,胡軍立馬放開她,麻利的躺在一邊,閉上眼裝睡,可眼睛卻沒全閉著,從底下的眼縫兒,打量他媳婦兒的反應,也警惕著。
畢竟以他對他媳婦兒的瞭解,要真大怒起來,失了理智,沒準直接衝他的要害來,他也不能坐以待斃,總得為倆人將來打算,他還想跟他媳婦兒滾床單呢,還得生大胖小子,一家和樂的過日子呢,總不能這才結婚就整成太監。
可也不能現在就跑,他媳婦兒究竟怎麼反應,胡軍還真猜不打出來,主要對那藥酒的功能,還不瞭解,單純的助興,還有別的作用……
昨個晚上,幾次折騰擺弄,後來他把她媳婦兒擺成跪/趴的姿勢,他媳婦兒都特乖的配合了,而且那小嘴哼唧出的音兒……胡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