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家媳婦兒最近真有點跟提前到了更年期似的,雖說同意他接送,可那眼睛盯著他看的時候,胡軍總覺得有點��幕擰�
胡軍低頭看看錶,差不多了,都過了五點半,他家媳婦兒也該出來了,就他家媳婦兒這個熱愛工作的勁頭,真跟魔怔了一樣,早上一準第一個到,晚上最末一個下班,好在刑偵隊還算照顧女同志,沒給排夜班,不然,她媳婦兒正能夜不歸宿。
遠遠的,胡軍就看見她媳婦兒從刑偵隊的大門走了出來,別說,這一身警服穿在他媳婦兒身上,真挺惹眼,雖說姿態一點都不妖嬈,可胡軍就覺得,有那麼點制服誘惑的感覺,每次看都有點熱血沸騰的。
西子走過來開門上車,胡軍才發現,今兒他家小媳婦兒那張小臉兒,尤其不好看,胡軍忙抄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遞過去:“怎麼了?工作不順利?有人給你穿小鞋了……”
西子連線都沒接他手裡的水,就那麼直眉瞪眼的看著他,看了的胡軍心裡都毛了,才開口:“胡軍,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啥不乾淨的病來著?”
29、二十九回
“啊……”
胡軍以為自己這兩日上火,耳朵不好聽差了呢,她媳婦這說的啥?又問了一遍:“媳婦兒你說啥?”
西子哪個氣啊!還有股子說不出的難堪跟羞澀,她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懷孕是躲過去了,可這一陣她愈發覺得身體不對勁兒了,尤其下面,分泌物開始增多,還有就是這兩天嚴重起來瘙癢症狀。
綜合來看,西子懷疑自己得了傳說中的性/病,可這種病沒有必要的途徑,怎麼會找上她,唯一的,也是肯定的物件就是胡軍,而且,以這混蛋以前雜亂的私生活,她覺得,染上什麼不乾淨病的機率尤其大。
胡軍腦子裡轉了幾遭,才轉明白,他家媳婦兒是懷疑他有性/病來著,西子氣,胡軍還氣呢,不僅氣還冤,長到這麼大,西子真是頭一個懷疑他有這種病的女人,這對他的男性尊嚴,真是一種深深的侮辱。
也算知道,自己在西子這丫頭的心眼裡,是個怎樣浪蕩的男人,不然,他家媳婦兒也不能就懷疑到這上面去,不對,西子這丫頭總不會平白無故就懷疑他,肯定是有原因的……
想到此,胡軍忽然傾身,湊到西子耳邊小聲的問:“怎麼了?是你身體不舒服了?”
西子一把推開他,眨眨眼,都有點要哭的意思了:“胡軍,你個爛男人,你有病幹嘛禍害我啊!”
那小模樣,難得委屈嬌氣,從胡軍眼裡鑽進心裡一陣酥酥癢癢的,胡軍突然舉起右手來,跟入黨宣誓似的認真持重:“西子同志,我發誓,我是清白的,我什麼病也沒有,身體特棒,能再伺候我媳婦兒五六十年不成問題。”
“噗嗤……”
西子笑了一聲,小臉又沉了沉,是真發愁了,也有點懷疑的斜斜睨著胡軍:“你真沒病?”胡軍拉擋,啟動,車子滑了出去:“你不信,咱現在就去檢查。”
胡軍是琢磨明白了,就他家媳婦兒這個犟性子,沒讓她看見白紙黑字的,說不準都不帶相信他的,也算好事,把自己先摘楞出去,才能集中精神問她媳婦兒的毛病。
以胡軍猜想,大約他家媳婦兒是得了什麼婦科病,因此,這一竿子就指到了他這裡了,如今這婦科病太平常,坐久了,或者說吃的刺激性大了都可能,尤其他家媳婦兒那飲食習慣,嗜辣如命,很可能就過敏什麼的。
不過,這算是挺私密的事兒,胡軍突然發現,雖說遭了媳婦兒懷疑,可兩人之間這種無間的親密,還真就是不折不扣的兩口子,這麼一想,心裡還有那麼點隱秘不知名的興奮。
西子咬著嘴唇,上醫院的這一路都在想,看意思,胡軍挺有把握,根本不是他的事,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