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西子或許什麼都沒有,可也容不得你這樣輕賤,現在想想,一開始我們的婚姻就是一場鬧劇,現如今這樣,不如我們好離好散吧!”
五十回
胡軍腦門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幾蹦,本來就是嫉火攻心,逞一時之快,哪想到這丫頭就這麼直截了當要跟他好離好散,要是想好離好散,誰還等到這時候,可著以前三十多年,都沒今兒這麼憋屈過。
要擱以前胡軍的性子,慣著你,早他媽摔門走了,老子缺了你照樣風流倜儻,可這時候,在這倔丫頭跟前,他是啥性子都使不出來,那股火氣憋上來,覺得這時候說啥都多餘,上前按住西子,直接堵上她那張招人恨的小嘴兒。
西子怔愣一刻,已經被胡軍強制捏住下顎,他的舌直接侵入,填滿她嘴裡所有空間,嗚嗚……她的下顎骨被他緊緊捏住,他的吻彷彿懲罰,帶著一股滔天的怒意,在她口腔裡肆虐,深至喉嚨,按壓,輾轉,舔/舐……
西子的反抗不過一瞬,胡軍對她的身體甚至比她自己還熟悉,從唇間緩緩退出的時候,西子身上警服襯衣前的扣子,已經被胡軍扯開,他的吻重重,沿著她頸側的動脈滑落,頸側,鎖骨,柔軟圓潤上嫩紅的櫻桃果……
胡軍去扯她褲子的時候,西子清醒過來,這個時候自己怎麼還能跟他這樣,她咬咬唇,一把推開他。
胡軍沒防備,被她推了踉蹌,向後栽倒在地上,西子迅速攏上自己的襯衣,遮擋住胸前跳脫盪漾的美景,小臉還有些紅,唇也有點腫,臉上剛才的淡漠也維持不住,有些矛盾和氣不過的惱怒,那模樣兒到讓胡軍笑了。
“媳婦兒,咱不鬧了成不,我錯了,我認錯好不成嗎?剛才我口不擇言,胡說八道,可你也扇了我一巴掌,你要覺得不解氣,你再扇我幾巴掌,怎麼都行,就是不許再跟我提什麼好離好散,這輩子都不許再提。”
西子一手攏著上衣,一手還按著褲子,這形象現在提什麼都有點滑稽,況且胡軍這廝,她也瞭解,剛才那樣,她或許還能制住他,他要是安心跟她耍無賴,不要臉,西子真沒法兒,當初不就是這麼被他纏上的。
這會兒西子想想,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也真有點過,現在胡軍一認錯,她那心不知咋的就軟了,有前勁兒沒後勁兒。
胡軍這一認錯耍賴,她倒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了,胡軍多會看眼色,一見西子這模樣兒,那還不明白,向前一撲,就把西子重新撲到,兩人陷落在大沙發中……
西子攥在手中的襯衣,被胡軍三兩下扯下來,遠遠扔開,皮帶,褲子,內衣……一件件都被他扔了個老遠,西子這心一軟的功夫,就成了只光溜溜的白羊,拉腳,劈/腿,進入,撞/擊;一連串動作精準迅速……
胡軍撞擊的有點狠,心裡原先那股嫉火沒發出來,又被他媳婦兒一句好離好散給憋了回去,嘴是服軟了,不服軟不行,他媳婦那性子,胡軍忒知道,你要真跟她制氣,她能氣死你,他要是真跟她賭氣,她真能跟他散了,他慫啊!她沒他照樣過日子,可他不成,沒他媳婦兒,他一天都過不下去。
因此,嘴裡服軟心裡可沒服,又恨又愛,這動作就發狠了,跟一頭狼崽子一樣,耐力,持久,力道大的西子在沙發上就跟巨浪中的舟楫一樣,拋起,落下,那滋味兒說不上來是難耐還是焦躁……
西子的理智早已被他撞飛出去,不知道飄在哪個角落,就剩下不自覺迎合的身體,跟那種急於攀升突破的快意……弓起,落下,那種餘韻在腦子裡還來不及共鳴,已經又被他高高提起雙/腿……
西子一驚,睜開眼睛,眼底還激盪著激情餘韻,彷彿波紋一圈一圈還未散盡,卻發現胡軍已經站了起來,折騰了大半天,西子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絲布料都沒有,可胡軍卻穿戴的分外整齊,不過襯衣前面的扣子